因為山路比較難走,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警察是第二天來的。
“這個傷口上是銳器傷,一刀斃命!”一個看起來是法醫的人仔細的檢查了之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刀的位置正好是在心髒,試問除了一些心髒位置比較偏的人,誰被刺中了這個地方不會一招斃命?
法醫檢查了傷口之後,正打算寫結論,不過筆忽然頓住了,眉頭擰的很緊。
難道有變故?我不免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不對,這個死者不是死於刀傷!這個傷口裏外的傷口長度一樣,倒像是劍傷!”
法醫忽然又補充了一句!
劍傷?
我將這兩個字在嘴裏咀嚼了一下,劍不是兵器嗎?這個農村裏麵誰家還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的想法還沒有成型,忽然一個看起來大概是隊長的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我們的麵前。
“你們村子最近有沒有外人來?”
外人?貌似就我和秦歌了!
這個想法剛剛落下,所有的人都很有默契的退後了一步,讓我和秦歌兩個人被孤立了起來。
那個隊長也不管我們兩個人究竟是不是凶手,大手一揮就說:“這個鐵匠是這個村子的人,鄉裏鄉親的沒道理會殺人!這兩個外來人比較可疑!”
我腦袋裏麵一空!這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秦歌好歹曾經也是市長的千金,被人汙蔑到身上了,立刻就按捺不住打算說什麼,被我及時的製止下來。
這沒憑沒據的,對方應該是不會抓我的。
上次是證據確鑿了才來抓我的!
眨眼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那個時候還有林羨仙來幫我,現在呢?
思想飄了一會兒,眼看那些警察就要上前來的時候,大嬸站出來了。
“警察,這兩個人是我請來的,而且昨天才來的,這個人都死了三四天了,和我家的客人有什麼關係?”
關鍵時候,大嬸忽然走了出來,說了一句話,可僅僅是這麼一句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都看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死了幾天,這個大嬸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屍體,為什麼會知道屍體死亡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不動聲色的看向了法醫,看見法醫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這個屍體最初死亡時間應該是大前天晚上!”
隨後法醫將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
這個結果剛剛出來,所有的村民都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不是二嬸子他家兒子死的那天嗎?”
“我記得,就是那天晚上!不過最近都活了,我們就不要多說什麼了!”
七嘴八舌的村民們說了一兩句,忽然就停了下來。
不過這些信息足夠引起警察的注意。
隻見他的目光在大家的裏麵掃視了一圈,隨手指了一個村民出來說:“你說誰的兒子也是同一天死的?”
這個村民的皮膚很黑,看起來老實木訥,從麵相上看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