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從冷姑娘身體裏抽出手,鮮血隨著手四濺。這一幕太血腥,我捂住了秦歌的眼睛,沒有讓她看見。
打鬥的人群瞬間就靜下來,大家都覺得這個冷姑娘必死無疑了,畢竟被穿透的地方是心髒。
但出乎意料的事出現了。
冷姑娘站了起來,與剛才的冷漠的形象完全不同,呆呆的看著眾人,嘴角掛著邪魅的笑。
我可以透過這個傷口看見後麵的牆壁,但冷姑娘就是這樣活著!
我心裏咯噔了一聲,難道啞姑娘的死穴不是這個冷姑娘?
“原來是在這樣。”宋兵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迷茫的看向了宋兵,不知道什麼意思。
“她們是連體嬰,公用一顆心髒,這個人我們怎麼殺都殺不死。”
宋兵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補充說:“如果你們覺得他們一顆心髒就容易對付那就錯了,因為她們的心髒,你永遠不知道在哪!”
也就是說,後麵的那個冷姑娘沒有心髒,所以不會死,隻會無限製的承受啞姑娘的傷害。
而啞姑娘所有的傷害都反射到了了姑娘的身上,所以啞姑娘也不會死!
細思極恐,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
這個啞姑娘的命運,真的是值得憐憫。
“但是這個術法最主要的地方是,實施的對象必須在自己的娘胎裏就吃掉自己的兄弟或者姐妹。”
宋兵講的時候,我差點兒就吐了。
吃了自己的兄弟姐妹?這不是骨肉相殘嗎?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裏麵,骨肉相殘的還少嗎?”宋兵似乎是意識到了我神色的不對勁,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隻是怎樣才能看出來這個人是不是在娘胎裏麵就將自己的兄弟姐妹就吃了呢?
我疑惑的看向了宋兵,他知道的似乎很多啊!
我忽然覺得不對。
如果在娘胎裏就把冷姑娘吃了,那此時我們見到的應該隻有一個人,怎麼會倆人都在?
“這種方法很難,我從未見過或聽過有人成功”,宋兵說著,看向了啞姑娘和冷姑娘,我雖說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不過那個姑娘看起來冷冷的樣子,我覺得叫冷姑娘挺合適的。
我把我的疑問說了,但宋兵也說不出來一二三,眼前的情況跟他認識的相似,但又有些出入。
“一般來說,作為吃了自己兄弟姐妹的懲罰,那個原本的人,會作為一個承載體,承載他弟弟妹妹受到的傷害。”
宋兵說到了這裏,我看見了冷姑娘的身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傷口。
在娘胎裏麵的時候,誰都是沒有知覺的,吃了自己的兄弟姐妹,純屬是無意之舉。
可最後要回報的,真不是一般的多!
這樣說起來,這個姑娘真的是可憐了。
不過我的憐憫沒有持續多久,我就看見了這兩姐妹輕而易舉的擊殺了餘下的,除了君家兩兄弟以外的所有人!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心裏暗暗地補充了一句!
隨後看向了這些人!
君邪的身上也多多多少少的出現了不少的傷痕,君都倒是沒有受傷。
兩兄弟對戰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