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鍾文麗就推著車向林小北的病房走去。這幾天她都打探清楚了,白臨雪會在劉媽過來後進到隔壁休息室去洗漱。
此刻病房裏隻剩下劉媽一個人,當鍾文麗打開門推著車進去時,劉媽看著出現的車子也不奇怪,因為清潔每次都差不多是這個點來的。
鍾文麗帶著車上的清潔工具往劉媽方向去,沒過多久劉媽就被鍾文麗放倒。看著床上的林小北,為了防止她中途醒來,鍾文麗也乙醚捂住了林小北的口鼻,然後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放進了清潔車裏。臨走時還不忘從兜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竊聽器,藏在了花瓶的後麵。
做完這一切鍾文麗若無其事的推著車從裏麵出來,然後快速把車推到樓梯的裏的消防通道,她把身上清潔工的衣服脫下丟回桶裏,給昏迷的林小北套上自己的外套,用衣服的帽子蓋住她的臉,背著林小北從消防通道離開。
把林小北丟進車後排,鍾文麗坐會駕駛室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氣,她從車裏掏出一包香煙,顫顫巍巍的點上一支吸上。煙霧繚繞著車廂,等她抽完後把煙頭丟向窗外。她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表,靜靜地帶著。
白臨雪回到臥室時,發現床上的林小北不見了,劉媽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臨雪頓時六神無主,她衝到劉媽身旁試圖搖醒昏迷的劉媽,可惜失敗了。“這是怎麼回事?誰對小北下手了?怎麼辦?以宸,對以宸。”
白臨雪顫抖著從兜裏掏出手機,眼淚有些模糊了視線。這時電話鈴聲響起,白臨雪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以宸,是你嗎?小北被人帶走了。”
“很可惜,我不是你期望的那個人,淩靜雪你女兒現在在我手上。”留下的竊聽器讓鍾文麗對房間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聽著白臨雪六神無主的聲音,鍾文麗隻覺得痛快。
“你是誰?到底想怎麼樣?”白臨雪擦幹臉上的眼淚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與鍾文麗對峙。
“我是誰你心裏不清楚麼?當年要不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也不會鋃鐺入獄,在那監獄過了五年慘無人道的生活,要不是你,我現在和以宸已經結了婚,孩子也會像你的女兒一樣大。”鍾文麗在電話那頭冷笑起來,自己努力了那麼久,本以為能得到厲以宸的心,沒想到最後等來的卻是他無情的怒火。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到底把小北藏到哪裏去了?你需要什麼條件,你說。”白臨雪沒有心思聽她說這些,她現在隻想要小北平安回來。
“你現在從醫院出來,我在門口馬路的左邊等你。你若敢掛斷電話就打電話求助,小心你女兒的小命。”鍾文麗威脅道。
“我聽你的話照做,你別亂來。”白臨雪掛斷電話,匆匆衝向醫院門口,她不敢拿林小北的性命開玩笑。
掛斷電話的鍾文麗此刻心情有些愉悅,她知道自己的仇敵很快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就算厲以宸追究起來,也算不到是她身上,畢竟淩靜雪是出於意外車禍。而且她手上還有要挾的籌碼,這次她一定要讓淩靜雪付出代價。發動汽車的引擎,鍾文麗握緊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