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不屑的冷嘲:"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關我什麼事情?我欠他一個白眼狼、狼心狗肺、卑鄙無恥的?"
他不高興,那她就非常高興。
他能有的本事,也不過就是在床上多折騰她幾次。
溫知夏走了幾步,這才想起來忽然出現在的楚蔓,轉過頭,看到保鏢手上的藥,關切的問道:"你是生病了?"
楚蔓攏了下長發,摸了摸下巴:"嗯……婦科病。"
保鏢;"……"
溫知夏頓了下,顧平生的臉色還是不好,但還是走遠了一些,保鏢見狀,也走開了幾步。
"什麼病?"
楚蔓倒是沒有什麼在意:"也沒有什麼,就是被那個狗男人……我是說溫了川,弄傷了,就來看看拿點藥。"
溫知夏眉頭擰了一下,"醫生怎麼說?"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最近不要再讓他碰,塗點藥就行了,有些發炎。"她聳了下肩膀說道。
溫知夏:"了川也是,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給他打個電話。"
說完,就直接掏出了手機。
楚蔓見狀也沒有阻攔,她碰到溫知夏,本身就打斷告狀的,誰讓那個狗男人就隻聽他姐姐的。
溫了川接到溫知夏電話,說到楚蔓來看婦科時候頓了一下,"……嚴重嗎?"
溫知夏壓低了聲音,雖說溫了川是他弟弟。但這種事情也不太好開口,"你自己也要有點分寸,怎麼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楚蔓從小就是被當成小公主養大的,你既然喜歡人家,就好好對她,別等以後後悔。"
溫了川抿了下唇:"誰說我喜歡她?她吃點苦頭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了苦頭就老實了。"
楚蔓就在跟前,溫知夏也不好明著詢問這句否認喜歡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說道:"不管怎麼樣,既然你們現在在一起,你就應該好好對她。她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你要是不能好好照顧她,那就……"
"在她好之前。我不碰她。"溫了川了解他這個姐姐的脾氣,也能猜到她後麵要說什麼。
以楚蔓那個跟小狐狸一樣的性子,脫離了他的視線,在溫知夏麵前賣慘賣乖她能用個遍,自己以前不知道上過她多少次當。
溫知夏聽到他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
楚蔓雖然有些遺憾不能被溫知夏帶走,但是聽到溫知夏說溫了川答應這幾天不碰她,她也還算是比較的滿意。
在走出了醫院後,楚蔓跟她揮手道別。
病房內。
徐虞姿的臉色依舊不太好,"顧平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溫知夏這的要跟你離婚?這件事情我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徐其琛的手上已經重新掛上了吊針,他靠在病床上:"我從未打算過要跟她離婚,說與不說,都沒有什麼區別。"
徐虞姿:"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擠破了想要嫁入徐家,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要好好珍惜,竟然還敢把那個男人帶過來,依我看,你就算是跟她離了,也沒有什麼不好。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配不上你。"
徐其琛眼眸湛黑,"小姨。從結婚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打算過要離婚。"
徐虞姿麵色複雜的看著他:"你當時要跟她的結婚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是為了她手中價值不菲的顧夏集團的股票?"
徐其琛麵色不變:"我娶了她,她手中的股票自然也是我們夫妻的,這點,我並未說謊。可即使是沒有股票。我也不會鬆手,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會是。"
徐虞姿看著他數秒,"……你跟你父親,真的很像。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去走他的老路,隻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其琛,這世界上並不是隻有溫知夏一個女人。"
上一任徐家的家主徐弘書何嚐不是萬分出眾,可到頭來卻因為愛錯了人,在錯手殺死愛人之後,正值壯年便鬱結纏身而亡。
談起自己的父母,徐其琛麵色微變,"……我跟父親,有本質上的不同。我跟小夏之間,並無那麼深的阻隔。"
"但她心裏有另一個男人。"徐虞姿沉聲說道:"起碼你的父母他們還是相愛的。"
徐其琛手掌捏起:"……小夏對我也有感情,她會回到我身邊。"
徐虞姿:"你……想要做什麼?"
徐其琛溫和的扯起唇角:"沒什麼,小姨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徐虞姿看著他不欲多談的模樣,低聲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