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筒幾乎是要堆到溫知夏的臉上,她清單的眼眸掃過奮力的想要挖掘出一些新聞的媒體人:“我不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承擔任何責任,我今天來隻是義務配合警方調查,至於你們口中的殺害純屬子虛烏有,如果進而進行與事實相悖的報道,我本人保留追究你們刑事責任的權利。”
她淡然沉穩的態度,讓現場的記者心中有了幾分的忌憚,詢問的話題不再同剛才那般具有明確的針對性和尖銳。
“有人目睹你在李月亭死亡前曾經跟她發生過爭執,而網上爆出來的照片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在李月亭墜樓的時候你就她身邊,而且兩人之間好像還發生了摩擦,請問這點你怎麼解釋?”
“請問你是不是跟李月亭本身就存在矛盾?”
“……”
麵對記者的詢問,溫知夏閉口不在談,警員護著她走入了巡捕局。
李母的情緒很激動,幾次想要衝過來。
這一次的審問時間比上一次要長,因為問詢的警員直接拿出了法醫找到的證據,說道;“把你帶著的圍巾摘下來,我們從李月亭的指甲縫裏找到了不屬於她的人體組織,我們現在懷疑裏麵的人體組織跟你有關。”
溫知夏頓了一下,手指摸向了自己的圍巾,但是卻沒有摘下來,而她的這一動作,無疑是讓警員更加的肯定起來。
“你不摘也沒有關係,隻要我們跟你做一下基因比對,一切結果就都出來了。”警員說道。
溫知夏穩定下心神:“這並不能作為什麼證據,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我們一開始就發生了矛盾,當時不少人都看到了,她的指甲縫裏就算是存在什麼皮膚組織,也無法說明什麼,她的死跟我沒有關係,她是自殺。”
警員猛地一拍桌子:“自殺?當著你的麵在慈善拍賣會當天自殺?她為什麼這麼做?你不要在這裏混淆視聽,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才是對你最好的結果。”
溫知夏:“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至於原因……”她頓了頓之後說道,“她想要用自己的死,用自己如今的關注度,毀掉我,她本身就身患癌症,她在記恨我的情況下,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有什麼不可能?”
“拿這些照片你怎麼說?照片上你的位置,正好是她落下去的方向,證據確鑿你還想要狡辯?現在證據擺在這裏,即使你不肯承認,我們也能暫時拘留你。”警員說道。
溫知夏掀眸:“照片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這是角度問題,我沒有殺她,她本身就身患絕症,我何必多此一舉?”
“你們起了爭執,衝動殺人,激情犯罪。”警員說道。
溫知夏抿唇:“警官,你看我像是衝動的人嗎?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如果我想要做些什麼,根本不用自己動手,還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她思路清晰,麵對任何問題都能有條不紊的提出質疑,輕描淡寫之間,讓警員差點對自己手中的證據起了疑心。
“這個女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條例清晰,把咱們的人都給繞進去了。”看著錄像資深警員說道,“不過再聰明的罪犯,也會留下蛛絲馬跡,現場不是還有一個人?他也需要進行審問,他身上也不是沒有嫌疑。”
顧平生打算來接人,卻被警方先一步傳喚。
“我們初步判斷是他殺,且已經從死者的指甲裏提取出來了屬於溫知夏的皮膚組織,還有這些照片都是物證……並且當天死者還曾經跟溫知夏發生過矛盾,我們現在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人就是溫知夏殺的。照片上顯示你也在場,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說的?”
“她沒有殺人。”顧平生沉聲說道。
警員:“她沒有殺人,那李月亭是怎麼死的?你不要跟我說是自殺,她現在聲名正盛,雖然身患絕症,但一直表現的很是樂觀,身邊的人也都說她沒有任何輕生的傾向。倘若人不是溫知夏推下去的,那就跟你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