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說到楚蔓的時候,花千嬌就頓了一下,“那個……溫姐姐,我聽說了一件事情。”
溫知夏輕笑:“聽說什麼了?怎麼還支支吾吾的?”
花千嬌輕咬了一下唇瓣,“不是我想要支支吾吾,而是……你那個弟弟,他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了些……他把,把楚蔓帶去了會所,讓,讓楚蔓去陪別的男人……”
楚蔓那是什麼性子的人,對她來說,壓根就不在意什麼世俗的貞潔問題,就說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也跟循規蹈矩沒有半毛錢關係。
溫了川想要用這種方式折辱她,讓她求饒,她就真的敢毫不在意的在包廂裏坐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媚態橫生眼眸勾魂的舉著酒杯抵在那人唇邊,“……既然溫總說了,那今天我就跟你走。如果你能幫我對付他的話,我就做你的女人,直到……你想要我離開的時候,怎麼樣?”
楚大小姐那是多媚態天成的尤物,那張臉就算是用放大鏡去看,都不見得能找到任何的瑕疵,哪怕你是知道她那吳儂軟語之中說出來的話半真半假,多半也都是拒絕不了。
溫了川眯起眼眸,死死的捏住酒杯,在楚蔓挑釁的目光中,“啪”的一聲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楚蔓渾不在意,保養的跟工藝品般的纖細手指輕佻的在男人的胸口畫了個圈,然後捏著他的衣領吻了上去。
隻是,男人尚且未來得及享受,楚蔓就被溫了川拽著手腕拖出了包廂。
“後來到底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溫姐姐你也說過,楚蔓心高氣傲的很,被這樣折辱,不知道該多難受。”花千嬌說道。
溫知夏聽著,蹙起了眉頭:“了川他……早晚有一天要玩火自焚,我給楚蔓打個電話問問。”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楚蔓還沒有開口,就先發出了一陣咳嗽聲。
溫知夏:“身體不舒服?看過醫生沒有?”
楚蔓靠在床頭,無視眼前男人遞上來的藥片,“沒什麼事情,就是……小感冒。”
溫知夏:“那也要多注意一下……我聽說,了川又欺負你了?”
楚蔓瞥了眼扯著臉要她吃藥的男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哪敢說溫總欺負我,還不被他玩死。”
溫知夏頓了頓:“了川在你身邊嗎?”
楚蔓隨意的攏了一下頭發:“不在。”
溫了川從她的手裏把手機拿過來,將藥片抵在她的唇邊:“先把要吃了。”
楚蔓冷笑,“啪”的一聲打開他的手,“滾出去。”
藥片被打落在地上,溫了川的手背上也紅了一片,如果剛才挨得近的是他的臉,楚蔓想她應該會打的更重一些。
溫了川的眼色沉下來,什麼神情都沒有的重新從藥瓶內倒出來了新的藥片,將手機放在旁邊,長腿壓住她的腿,單手控製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直接抵開她的唇瓣,將藥片給硬生生的塞了進去。
苦澀的藥片因為她的抗拒沒有能夠及時咽下去,在口腔中蔓延開來,溫了川含了一口水,渡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