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跑了。
楚蔓當時就給看樂了,幹什麼?
在這兒演大戲呢。
而她也是真的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溫了川鬆開手把她放下,因為動作突然,楚蔓差點摔倒:“溫了川你有毛病是不是?!”
溫了川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朝著外麵走過去,楚蔓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輕嗤一聲跟了過去,有戲不看白不看。
但是這一看,楚蔓覺得自己被髒了眼。
就孟靜嫻那清湯寡水沒有什麼特色可言的長相,偏偏要學她的衣著打扮,連指甲都跟她做的一樣。這是幹什麼?是不是哪天要照著她整一張臉?
孟靜嫻也沒有跑多遠,就是從瑜伽室那邊跑到了客廳,見溫了川追過來了,就淚眼滂沱委屈萬分的看著他。
楚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吃著櫻桃看著他們,如果有瓜子,她都不介意來一點。
孟靜嫻似乎是被她這樣的舉動刺激到了,“楚小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來了,所以才故意要跟了川哥哥親近還故意說出那種話刺激我是不是?!”
楚蔓掀起明豔的眉眼:“我打過狂犬疫苗,你衝我吼,以為我就會怕你?”
她跟溫了川那個狗男人親近的著麼?
上演小白花的戲碼,你就應該專業去攻略眼前的狗男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竟然還分散火力,難怪這麼久了,還沒能完全勾住溫了川。
也是不知道什麼洞庭湖的水,養出這麼個沒有用的碧螺春。
當四方城被黑夜籠罩,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溫知夏小睡了一覺以後起來上洗手間,結果發現身旁的男人並不在房間裏。
“平生?”
她輕聲喊了下,但是並沒有聽到顧平生的回應。
不在臥室?
溫知夏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了。
她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去找人,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他今天那麼多工作嗎?
已經睡下了,還要等她睡醒以後繼續工作?
溫知夏擔心他的身體吃不消,沒有敲門就抬手推開了門。
門剛剛開了一條並不大的細縫,溫知夏卻從裏麵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她推門的手頓時就僵了一下。
下一秒那聲音就消失了,溫知夏眨了下眼睛,有些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她透過門縫往裏麵看去,顧平生手上正拿著她的小衣,唇齒間發出悶吭。
哪裏是什麼幻覺,不過是他在強行控製著。
溫知夏臉上的溫度升到了最高,頃刻間就蔓延到了耳朵,他,他是在……
虧她還以為他是在工作!
累死他!
溫知夏麵紅耳赤的抿著唇離開。
當書房的門關上,靠在椅子上的顧平生,將被弄髒的小衣放在一旁,看著門口的方向削薄的唇噙著抹笑意。
他本來也是萬分難受,不上不下的誰能受得了,恰巧她來了,那麼看著他,倒是給了他一個解脫。
等顧平生將殘局給收拾了,重新回到臥室,從後麵就把人給抱住。
溫知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被他這樣抱著的時候,感覺有些怪異,動來動去的睡不安穩。
“醒了?”他明知故問。
溫知夏“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顧總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不舒服?睡不著?”
她的確是睡不著,可是卻跟不舒服沒有什麼關係,“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顧平生輕咳一聲:“……忽然想起有個工作。”
工作?
溫知夏信他才有鬼,她明明看的清楚。
顧平生從後麵,下頜壓在她的發頂:“怎麼不說話,嗯?”
“你,你自己幹什麼去了,你自己心裏清楚。”溫知夏悶聲說道。
顧平生削薄的唇咧開,痞笑著裹了下後槽牙,“哦?我清楚什麼?我不就是……去工作了,正經工作啊,寶貝。”
他睜眼說瞎話的程度刷新了溫知夏的認知,“哼。”
顧平生不逗她了,“都看到了?”
溫知夏沒說話。
顧平生手指在她的腰窩處滑了滑:“這不是還沒有到三個月……你不讓我碰,憋壞了,你以後怎麼辦,嗯?”
他其實也是給自己找罪受,自己研究半天,一身的邪火,偏生她在身邊,還不讓碰。
溫知夏:“我不需要。”
她一句不需要,給顧平生打擊的不行,真的那麼差?
不應該啊。
溫知夏發現自己說完這句不需要以後,顧平生半天都沒有說話。
她狐疑轉過身,正好跟他深邃的眸光對在一起,顧平生:“真的,那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