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她滾,楚蔓就真的冷笑一聲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激怒他,就是為了要離開。
他們如今,早就已經不再適合在一起,楚蔓想與其早晚走到相看兩厭成為對方牆上的蚊子血,還不如是聚散有時,好聚好散。
隻是,她到底是低估了如今的溫了川,一個男人掌握了權勢,怎麼還會讓她掌控全局,男人天生就帶著掌控欲。
“大小姐,請上車。”
她從地下室出來,保鏢打開了車門,根本就沒有讓她單獨離開的意思。
禁錮她,將她視作是自己的所有物,像是養隻寵物似的,就是溫了川現在對她的姿態。
哦,不對,圈養寵物總是不需要陪睡的,但她需要。
而楚蔓也日漸的對陪他上床這件事情逆反心理愈加的重起來,絲毫不肯配合。
溫了川每每被她弄得不耐煩了,就索性采用強製的手段。
直到後來,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找到了龍安1號內已經被封存起來的東西。
無論是沈梓墨還是以往楚蔓做金主養著的那些個男人,為了能夠讓她開心,多從她的手中拿到一些利益,總是樂於使盡渾身解數,什麼偏門的東西都勇於拿出來。
溫了川看著,好像就能看到她同人胡來的場麵。
床上的楚蔓看著他手中的東西,僵硬了下,然後冷冰冰的瞪著他。
她越是這般的高姿態,溫了川就越是想要讓她低下頭來,他慣著她,縱容著她,她才是能使小性子的大小姐!
這夜,他有些失控,楚蔓從後半夜開始就開始發起了高燒。
他沒有陪她躺在一張床上,完事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並不知道。
而傭人也沒有上樓打擾,都是等楚大小姐什麼睡夠了下了樓,他們才會馬上布置餐桌,等待她用餐。
隻是今天,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楚蔓下樓,直到了中午,連房間的門都沒有打開,她們這才怕出了什麼事情連忙去敲門:“小姐?”
“大小姐?”
“大小姐醒了嗎?”
接連問了幾聲裏麵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她們是生怕出了什麼事情,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就推開了門。
看到楚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可當走到了床邊的時候,兩人敏銳的發現了楚蔓的不對勁兒,臉色潮紅,眉頭緊蹙,像是——
一人用手摸了摸楚蔓的額頭,連忙把手給縮了回來:“發燒了,溫度很高。”
“你把人叫醒先喝點水,我這先給溫總打個電話。”
隻是,這電話一通通的打出去,並沒有被接起,沒辦法傭人隻能先聯係了醫生上門問診。
而這邊的溫了川在會所內觥籌交錯,心情不暢,就多喝了兩杯,酒桌上沒有女人多半是開展不起來,他沒有帶什麼女伴,卻不妨礙其他老總帶來的女伴似有若無勾魂的視線纏繞在他的身上。
“溫總,我敬你一杯……”
有美女投懷送抱,其他老總也看的興致勃勃,隻是酒溫了川是喝了,美女卻沒有消受,畢竟是成日裏對著楚蔓那張明豔至極的小臉,其他女人自然也就黯淡了。
溫了川出了會所,喝的有些昏沉的腦袋被微涼的風一吹,腳步變得有些踉蹌,霓虹燈給了這座城市永恒的白晝,裝點的燈火通明。
“了川哥哥,你沒事吧。”
孟靜嫻看到了溫了川的車之後就一直在這邊等著,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後終於把人給等到了,見他喝了不少酒連忙走了過來。
同溫了川一起來的陳總聽到孟靜嫻這般熟稔的稱呼和自然的舉動頓了下,“你是……”
“我是了川哥哥的……朋友,他怎麼喝了這麼多酒?等酒醒之後酒該頭疼了。”孟靜嫻皺著眉頭,宛如是溫婉居家關心自己男人的妻子。
陳總再看向她的時候,這視線就變得有些探究。
“了川哥哥,我扶你上車吧,小心頭。”孟靜嫻上次去楚氏集團麵試第一輪都沒有過就被直接刷下來了,她不是重點本科畢業,根本就不在楚氏集團應聘的優秀人才之列,這次她準備不去集團的主要部門應聘,采用曲線救國的方式,而眼前的這位陳總她一眼就認出來,是公司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