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你還懂女紅針線活兒呢。”
溫菲雪偷笑道。
李立一個大男人,她光是想象一下他拿著針,翹起蘭花指縫布娃娃的場麵就忍不住想笑。
李立尷尬地撓了撓頭,這針線活兒他哪懂啊,不過輸人不輸陣。
“我給病人都能縫針,一個布娃娃算得了什麼。”
溫菲雪想想也對,原理都差不多,材質不同而已。
“對了,我爺爺讓我問問你,他中的是什麼毒,有沒有更快的解毒方法?”
溫菲雪想起爺爺的囑咐問道。
李立搖了搖頭,“這種毒如今很罕見了,要想解毒還得用銀針慢慢逼出來。”
雖說世間萬物相生相克,相對應這種毒藥的解毒之物並不是沒有,但據他所知,幾乎已經滅絕了。
溫菲雪聞言隻能點點頭,覺得也無所謂,反正有李立在,恢複是早晚的問題。
菜上來後,李立和溫菲雪邊笑談邊吃著,就在這時,一名臉色枯黃,油頭粉麵的青年和一名打扮花枝招展,年齡略大的女子走了過來。
“表妹,真巧啊,你也在這兒吃飯呢,這家夥是誰?”
青年和溫菲雪搭話後,看向李立,當看見他身上那普通的穿著後,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張材?
你怎麼來了?”
溫菲雪抬頭,看見是自己表哥,臉色浮現不悅之色。
這是她大姨的兒子,貪財好色,整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她最是看不慣這種人。
偏偏必須母親的情麵,又不得不讓他進入集團瞎混。
“和朋友貨過來吃飯,這窮酸家夥是誰啊?
該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張材似笑非笑問道。
“你管的著嗎?
你已經三天沒去上班了,不想幹明天就回家去!”
溫菲雪冷哼道。
公司如果不是一大堆這種人,早就上一個台階了。
李立打量了張材幾眼,本來懶得搭理,但鼻子忽然微動,嗅到了一股不易聞到的淡淡氣味,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自從得到太上老君分身的機緣,他的五官就變得無比敏銳,能發現很多尋常人難以發現的東西。
李立暗自思索起來,這家夥是怎麼弄到這玩意兒的?
“不去就不去,你當老子稀罕呢?”
麵對溫菲雪的話,張材心中冷笑不止。
等他今晚把旁邊的女富婆搞定了,還用得著上班?
到時候溫菲雪求他都不會回去,給那麼一丁點工資,還不夠他耍一晚上的。
“你誰啊?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張材說的那個冷漠無情的表妹吧?
白瞎了這張臉,卻是個毒蜘蛛!”
張材旁邊的女子嘲諷道。
張材如今可是她男朋友,豈能被一個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人罵了。
“你!”
溫菲雪怒不可遏,她無情冷漠?
礙於母親娘家的情麵,把這些蛀蟲放進公司,她背負了多少罵名?
如今還說她無情冷漠?
“嘴巴放幹淨點,別在這裏亂吠!”
李立冷著臉說道。
“你說誰是狗呢!?”
女子震怒,臉上抹的粉也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誰吠誰就是,被男人騙了還在這裏傻乎乎的,真夠腦殘!”
李立毫不示弱道。
他這話一出,張材臉色變了,“你說誰騙誰呢?
再在這裏詆毀我,信不信我立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