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錢長河低聲說道:“我覺得醫學會副會長王明,似乎高過何狂一級。”
“嗯?”李立眉頭忍不住挑了一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確定嗎?”
“我,我也不敢完全確定,但我總感覺,這一切的主使人是王明,而不是何狂。何狂更像是一個跑腿辦事的下屬而已。”錢長河這麼說道。
他的主觀臆測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也如同李立說的那樣,可大可小。
可是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這事情大起來,也是可以很大的。
首先,要搞清楚何狂是誰!
李立盯著錢長河,說道:“主觀臆測至少也要有些根據吧?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何狂可是西北第一家族何家何愁的親哥哥,武力不凡,而且殺伐果斷。你最好還是說些確定的話!”
“這……李科長,要說根據的話,我有的!”錢長河細細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當初在咖啡廳的時候,何狂和我以及魏琪是一起離開的,隻有王明是最後一個人離開!當時我並沒有覺得很奇怪。”
“是之後的一起事情引起的我的懷疑。那就是大家在算計你成功的前一天夜裏,互相聚在一起吃東西。何狂坐在王明的座位下,然後也是他多次給王明敬酒。王明每一回都坦然承受的。”
“哦?”李立眯了眯眼眸。“每一回都坦然承受?沒有回敬嗎?”
“正是因為沒有呀!何狂是誰呀?他何必給王明臉色看呢!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我身上,自然是晚輩對長輩的孝敬之道,十分的正常。但要是放在何狂身上,那算的上是卑躬屈膝了吧?”錢長河這麼說道。
李立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一個是西北第一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一個隻是醫學會的副會長。為什麼說隻是呢?那是因為醫學會說到底是華夏民間自己組建的。
是孟先生的手段。
醫學會和醫協是兩個概念。醫學會開除某人,就像是某個平台封殺某人一樣,業界的人士會因為給對方平台麵子,也相繼跟隨封殺。但有些人或許也不會理會這些,依舊任用醫學會封殺的人呢。
但是醫協就截然不同,醫協要封殺一個人,革除一個人,其他的人要是敢用的話,那就是在找死!
所以說,何家並不需要太在意醫學會的臉麵。那自然更不用在乎一個副會長王明的臉麵了呀!就算是合夥人,堂堂何家繼承人沒道理這麼恭敬王明才對!
“為什麼呢?”李立感覺到困惑。
一旁的錢長河苦澀一笑。你問我,我特麼的去問誰去呀!我怎麼知道這是為什麼呀!
……
在一棟別墅洋樓之中,兩個人相對而坐,喝著葡萄酒,吃著蛋撻。
當然,吃蛋撻的人從始至終隻有一個人,喝酒也是!
而另外一個人,則負責給那個吃喝的人倒酒,遞上新的蛋撻,表情十分的恭敬。
“王先生,事情相當棘手,恐怕輿論做不了事情了。”一個孔武有力,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將新的蛋撻遞上去,然後開口說道。
王先生自然就是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