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趴在老屋頂的瓦片上麵,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在屋下麵葉雲揚派來的殺手再次向我開槍。
突然屋頂上麵有響動,我抬頭一看,差點嚇得叫出聲來,薛剛爬上了屋頂,正奸笑著用手槍瞄準了我。
我不甘心死在這種小人手上,我立刻念動五彩仙玉的咒語,五彩仙玉化作一道黑煙飛入到薛剛的太陽穴上。
我看到薛剛的臉變得煞白,他手中的槍似乎變成一條黑蛇的身影,正纏繞在他的右手上麵,他拚命地甩動著手上的黑蛇。
“啪!”的一聲響,手槍重重地甩在瓦片上麵,幾片瓦碎裂,手槍陷在瓦片裏,我咬緊牙關忍著右腿傳來的劇痛,慢慢地爬了過去,將手槍從瓦片中取出來拿在右手上。
猛然發現身後的瓦片上又有響動,我快速地翻過身,看到兩個年青的男殺手正拿著手槍爬了上來,我憑著當過偵察兵的豐富經驗,對著兩個殺手拿槍的手就是二槍。
“嘣!嘣!”兩聲槍響,兩個殺手的手槍從受傷的手上掉落,兩把手槍從屋頂的瓦片上滑落了下去。
兩個男殺手握著受傷的手,飛快地往屋下麵逃去。
我收回五彩仙玉,拿槍對準薛剛的頭,薛剛顫抖了一下,此時清醒了過來。
“陶陽,別殺我,我也是被葉雲揚他們給逼的,我並不真的想殺你!”薛剛看著我烏黑的槍口,他的臉嚇得成了豬肝色,跪在瓦片上向我求饒。
“不殺你可以,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警察到現在還沒有派人過來?”我真想對著薛剛的頭就是一槍,那樣才解恨,但那樣我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耐著性子問薛剛。
“陶陽,這次葉雲揚安排的天衣無縫,第一他是想殺了你,第二他想占了洪門這些年留下來的全部場子!我想警察之所以沒有來,應該是其它地方也發生了槍戰,你還是趕快逃命去吧!”薛剛一聽我不殺他,連忙假惺惺的對我說,似乎我是他生死之交一樣。
“你跳下去,我再走!”我用手槍對著薛剛的頭,輕聲地說。
薛剛看了一下我手中的槍,又看了一下地麵上,他戰戰兢兢的閉上了眼晴,猛地往地麵上跳了下去。
“哎喲!”薛剛的慘叫聲立刻傳入到我的耳朵裏,我猜想他這次傷的又不輕。
三個木梯子同時架上了屋簷,我用手槍對著其中一個木梯,我感覺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心裏忐忑不安。
我將內力聚集到左手,用左手抓起了幾塊瓦片,對著其中一個木梯子擲了過去,那個木梯子隻是搖晃了一下,並沒有被我的瓦片震開,我猜想應該是殺手正在爬木梯子。
如果三個殺手同時拿槍出現,我就凶多吉少了;我慢慢地爬到了屋簷邊,想從屋頂上往下跳,但是我伸出頭往地上一看,一個殺手正端著手提勃朗寧輕機槍望著我。
“噠噠噠……”的一陣槍響,一串子彈打在屋簷上,瓦片被輕機槍打得到處亂飛,好些瓦的碎片落在了我的身上,好在我的頭縮得快,要不然此時就去閻王殿報到了。
前麵有帶著輕機槍的殺手擋著,後麵有幾個拿著五四手槍的殺手追著,左右兩邊的房子相隔十幾米,我在屋頂上就如一個人在小小的孤島上,周圍都是吃人的鯊魚和鱷魚,情況萬分的危機。
“滴…嗚!滴…嗚……”突然警笛聲響起,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我拿著槍對著後麵的屋簷上,猛然發現三個木梯子已經撤走了,我不敢有一絲的大意,又過了十分鍾,聽到屋下麵警笛聲大作,我才敢往地上看去。
當我看到二舅王建國從警車上走下來時,我似乎眼淚都快激動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