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殺的消息通過兄弟們的努力,很快就在A市傳開了,更有記者在本市報紙的頭版發表了《本市年輕富豪在夜總會莫名死亡》的報道和一些評論。
在二舅王建國的幫助下,為我在殯儀館設置了靈堂,並在殯儀館內外安裝了不少針孔攝像頭,殯儀館大多數員工都是警察喬裝改扮的。
李力帶著高富貴和童展鵬等兄弟在靈堂裏假裝為我哭得死去活來,我躺在棺材裏好幾次都要笑出聲來,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整個下午,我在兄弟們喧鬧的哭聲中痛苦地度過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兄弟們都假裝散去。
我睜開眼睛看著周圍再沒有一個人,躺在棺材裏心裏也有一絲的害怕,殯儀館的陰氣很重,好在我事先準備了不少符咒,魂魄無法進入到靈堂來。
既便如此,我躺在棺材裏麵心裏還是忐忑不安的樣子,總感覺有什麼危險臨近了。
大概過了二個小時,突然靈堂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音,我猜想一定是三合會的人來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剛哥,彪大哥說要我們派人過來看一下陶陽是不是真死,怎麼我們親自帶人過來查看呢?沒那個必要吧!他吃了氫氰化物毒藥必死無疑,用不著我們來冒險!”外麵傳來馬勝利的說話聲。
“飯桶,上初中時同學們給你啟的外號真是名副其實。一個死人有什麼危險,你害怕就帶著你的幾個小弟滾開!”靈堂外傳來薛剛的叫罵聲。
“剛哥,我和陶陽畢竟同學一場,我還是去同他告個別,讓他別來害我做惡夢。”馬勝利的聲音說的很低,要不是現在靈堂四周一片寂靜,我也無法聽清楚他的話。
“嗯!”薛剛回應了一聲,腳步聲已經到了靈堂內。
緊接著我聽到最少有十幾個人的腳步聲,從靈堂外走了進來。
“陶陽,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嗎?都是因為你帶著警察抓我叔叔馬文博,我的一切都是叔叔給的,你害他坐牢,我將你害死了,也算是為我叔叔報了仇,請你別怪我!”馬勝利在我棺材外麵說著。
“兄弟的,將這棺材打開,我想看一下陶陽中毒死後的樣子,也好對彪哥有個交待!”薛剛奸笑幾聲,大聲地嚷著。
為了讓我在棺材裏好受一點,棺材蓋並沒有合上,而是用幾根木條頂著棺材蓋,我在棺材裏可以躺著,也可以坐著,還可以透過縫隙看到靈堂的一些地方。
我從棺材的縫隙看到幾個人走了過來,要將棺材蓋移開,我連忙用內力吸住棺材蓋,他們幾次試著想將棺材蓋移開,都沒有成功。
“剛哥,怎麼這棺材蓋移不動,我們四個人抬了幾次卻沒移動分毫,像生了根一樣!”一個男人大聲地對薛剛說。
“他該不會怪我們把他毒死,他心裏的怨氣太深,才會有這種怪異的事情!”馬勝利嚇得戰戰兢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