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皇甫筱一身無骨似的靠在司馬槿身上,司馬槿的手禁錮在她柔軟又細的腰上。
皇甫筱看著挫敗離去的賀靈容,笑了笑,抬頭道:“我們再晚一點,她就跑了。”
“跑不了。”
司馬槿看著懷中因犯困而無力的女人,摟緊媳婦飛身離開城牆。
…
翌日,有人進城,然後發現進不來,護城衛一臉愣,然後立即去稟報城主。
“城主,我們芙蓉城被人布了結界罩在裏麵,外麵的人進不來,我們也出不去。”
房間裏躺在美男懷中的花媚兒聽到此話驚醒,簡單穿戴好出來。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芙蓉城被人布了結界,我們出不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
花媚兒這次聽清楚了,臉一沉:“查,看看究竟是何人所為。”
護城衛點頭,轉身去查。
“城主,丹門秦長老來訪。”
“他來做什麼?”
“沒說。”
“不見。”
花媚兒不傻,這個時候跟丹門的人接觸,他們給她下瘟毒怎麼辦。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小心謹慎點比較好。
“告訴他,本城主身體不適,近日任何人不見。”
“是。”
前院的秦長老,等了一會兒才等來剛才去通報的下人,沒有看到花城主,他便猜到花城主不見他。
下人過來秦長老麵前,道:“城主身體不適,近日都不見人,秦長老請。”
秦長老眼眸微沉,接著看了眼前的下人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抬腳離開了城主府。
恢複年輕的花城主,讓後院的男寵們為之一振,爭相恐後的上前爭寵,因此這一大早,各個男寵端著他們精心準備的早點過來,然後都非常巧妙的在同一時間過來,至於這個時候都聚集花媚兒昨晚歇息的院子中,大家相互看著對方不順眼,時不時蹦出一兩句諷刺的話。
房間裏在梳洗的花媚兒聽到外麵爭風吃醋的話,心裏無比煩躁,待她洗漱好出來,大家看城主麵冷紛紛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從今日開始,各自在自己的院子裏,不準出來,違者趕出城主府。”
他們好不容易進的城主府,也過慣了在城主府的生活,城主對他們也都痛愛有加,從不折磨人,他們怎麼可能放棄這種生活不過。
因此,大家非常聽話的離開,回去後就真的閉不出院。
花媚兒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昨晚伺候花媚兒的是陳馳,他是後院中地位最高的男寵,也是花媚兒最喜歡的一位。
陳馳知道城主為何生氣將大家禁足在院子中,芙蓉城被人用結界罩在裏麵,進不來出不去,那就等同於被人困在裏麵,時間一久,大家會被餓死在這裏。
陳馳端著一碗肉粥到城主麵前:“媚兒吃點東西,吃完我陪媚兒去萬寶樓走一趟。”
花媚兒聽完陳馳的話,雙眼一亮,她怎麼忘記了萬寶樓樓主,或許這個結界跟他有關也說不定,畢竟他的實力在化神之上,最是有可能的人。
花媚兒看著麵前的陳馳,對陳馳一笑,伸手接住他手中粥。
“還是你機靈,不像他們,一天天隻知道爭寵。”
陳馳淺笑:“大家若是不爭寵,媚兒你就該頭疼了。”
“說得也是。”
花媚兒接下來沒有再說話,她專心吃粥,一碗粥下肚,她滿足的眯眼。
陳馳微眯雙眼,將桌子上的空碗端起來遞給一旁候著的下人。
“走吧,你陪我一起去萬寶樓。”
陳馳微微點頭,起身幫城主整理衣著,然後一同離開去往萬寶樓。
此時街上也有人知道芙蓉城被結界罩住的事情,大家議論紛紛,雖然街上的人因為瘟毒的原因少了一大半,但還是很熱鬧。
花媚兒跟陳馳乘坐馬車,聽著外麵大家議論結界得事情,沒一會兒便到了萬寶樓。
萬寶樓的管事得知花城主來了,便笑嗬嗬出來迎接。
“花城主來了,我家樓主夫人說了,花城主無需擔心餓死在芙蓉城,疫、情結束後,芙蓉城的結界就會被打開。”
花媚兒聽完萬管事的話,柳眉一皺:“可否見一見樓主夫人?”
“這個時候恐怕不行,樓主夫人她還沒醒,花城主下午來或許能見著。”
“無妨,本城主在這裏等。”
萬管事一愣,這花城主是不見到夫人不罷休啊,可這是花城主,萬寶樓在人家的地盤上,不能怠慢太過。
“既然如此,那花城主請隨意。”
萬管事叫來一個夥計招待花城主跟花城主的男寵,然後去找樓主。
樓主夫人沒醒,但樓主醒了啊,這會兒還在廚房裏為樓主夫人做吃食嘞,天知道他第一次見樓主在廚房的時候被嚇得魂差點跑了,後來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