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沒見暗器飛出來,司馬子謙牽著弟弟走過去,在門檻處停下,雙眼往裏麵看,觀察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確定沒有可疑危險的時候,司馬子謙才牽著弟弟進入,進去的同時,他將門上的大印吸了下來。
大印一下,大門就緩緩的關上,皇甫子涵回頭看了一眼。
“哥哥,萬一我們出不去怎麼辦?”
“出不去就給炸了,不就是一個破樓。”
司馬子謙可是在天府藏書閣中找到一本製作炸藥的手劄,也不知道是誰記錄的東西,總之他小試了一下,炸藥的威力很棒,合理運用,省不少力。
皇甫子涵聽到哥哥有辦法出去,便放心了,乖乖的跟在哥哥身後走,並且還踩在哥哥走過的腳印走,紅塵叔叔說過了,去到陌生不了解的地方,要踩在別人的腳印上走。
門口進來,有三米長的通道,走過去後就是一個大廳,大廳的左邊有一個通往上麵一層樓的樓梯,而整個大廳什麼都沒有,牆壁上除了幾個壁燈,在關上的那一刻,壁燈自己亮了起來,金黃的火焰,怎麼看都不正常。四周的牆壁光滑,一條縫都沒有,想來是沒什麼危險。
實際上,用正印打開的門,天府樓的機關就關閉,可以讓他們順暢通行到樓頂,隻是司馬子謙不知道。不過他這樣小心謹慎是對的。
大概順暢上了十層樓後,司馬子謙便發覺了,不過還是留了一分謹慎,以防萬一。
上到四十層,皇甫子涵便走不動了。
“哥哥,我走累了。”
司馬子謙呡著唇的樣子像極了他爹司馬槿,看了弟弟一會兒,微微點了一下頭。
“那就在這裏休息。”
司馬子謙拿出兩把有椅靠的椅子出來,然後還拿出一張小桌子,擺上一碟肉幹,一碟櫻桃一般大的靈果,還有兩杯‘飲料’,杯子一大一小。
這是他在娘空間中的酒窖中偷的幾壇,他嚐了一下,味道甜甜沒有酒味,但喝多了也會頭暈。
皇甫子涵看自己麵前的杯子比哥哥的小,撅嘴不滿道:“哥哥,為什麼我的杯子這麼小?”
“你人小,所以喝小杯。”簡單粗暴的回答。
皇甫子涵看了看自己,然後看哥哥,確定自己的確比哥哥小隻,便妥協了,也沒有鬧。
一口氣爬了四十樓,又累又渴,他端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後眯起眼睛,然後睜開眼,紫眸閃閃發光。
“哥哥,這個好好喝,我還要。”
司馬子謙看著弟弟推過來的杯子,拒絕道:“隻能喝一杯,喝完就沒了。”
“我口渴。”皇甫子涵委屈道。
“喝這個。”
司馬子謙將裝有靈泉水的水壺拿出來,給弟弟倒了一杯後就放在桌子上,意思很明顯,剛才那個不能喝,這個可以隨便喝。
皇甫子涵癟嘴,司馬子謙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想做什麼,立即威脅。
“你若哭,哥哥就把你送出去,不讓你跟著了。”
皇甫子涵不敢哭了,立即將眼淚收回去,然後捧著裝有靈泉水的杯子小口喝,雖然沒有剛才的飲料好喝,但也不差。因此,他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一口靈泉水一口肉幹,吃得歡快。
吃飽喝足,皇甫子涵便犯困了,他用胖胖的手扒拉著哥哥的衣擺。
“哥哥,我困了。”
司馬子謙聽弟弟說困,從空間中拿出一張隻有一米二三長,一米寬的竹床出來。
“自己爬上去睡,哥哥在這裏守著你。”
他不困,打算坐在這裏修煉,然後守著弟弟。
皇甫子涵半眯著眼爬上竹床,趴著一會兒就睡著了,司馬子謙將桌子椅子收起來後拿出一個墊子,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這裏一片安寧,外麵卻亂成一團。
何長老想著昨天答應過皇甫子涵弄酥肉給他吃,今天做好了酥肉過來,沒有看到兄弟二人,在桌子上卻看到了一封信,信上麵寫著他們進了天府樓,這把何長老嚇得魂都丟了。
他把其他幾位長老召喚去往天府樓,幾位長老看著天府樓緊閉著的門,愁得眉毛都要掉光了。
“這可如何是好,裏麵是個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如果兩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等恐怕無法跟槿公子槿夫人交代。”
“交代個屁,到時候恐怕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槿公子槿夫人殺了。”
說話的是劉長老,他盯著眼前的天府樓,琢磨著要怎麼進去,奈何這樓雖有窗,但都封閉了,根本沒有地方能夠進去。
“這樓就隻能從這門進去,可這大門需要正印才能打開,如今正印肯定是在小院長手裏。”劉長老轉身對眾位長老道,見大家都不說話,他接著說,“我們可以往好的地方想,這個天府樓既然是天府學院,並且還需要正印才能打開,那麼按道理來講不會有什麼危險,小院長是槿公子一手帶大,本事在我們之上,肯定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