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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甜憶一回總統包房就看見孟沛譽穿著睡衣麵無表情地倚在床頭:“夏甜憶,是我太放縱你嗎?”居然敢瞞著他去報名參賽!
夏甜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徑自走向浴室。
手腕倏地被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孟沛譽扣在半空中,陰厲的眸子掃過夏甜憶的外套:“是不是覺得有衛淩舟撐腰,就敢跟我叫板了?”
夏甜憶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便站在原地不動,冷冷地抬眼:“我怎麼敢?我不過是你的一個情婦而已!”
“嗬嗬!”孟沛譽冷笑,俊臉逼近夏甜憶,手上力道一轉,瞬間將夏甜憶雙手扣在身後,“是嗎?我還以為你有了靠山就忘記了呢?那麼你有好好踐行你“情婦”的義務嗎?嗯?”
夏甜憶吃痛地皺起眉,淚光盈盈地直視孟沛譽:“即使我忘記了,你也會記得時時刻刻提醒我不是嗎?”晨間的溫柔似乎還隱隱在耳邊旋繞,可是t台上的那一幕卻深深地在夏甜憶的心口劃下了一刀。
“為什麼報名參賽?是為了獎金嗎?你就那麼想離開我?”孟沛譽步步逼近夏甜憶,直到把人逼近牆角,再也退無可退,眸子陰寒地要把夏甜憶撕裂般。
衛淩舟的外套早已掉落在地,此時的夏甜憶隻剩下那件單薄的睡衣。身子緊緊地貼在冰冷的牆麵上,睫毛恐懼地微顫:“我……我隻是想還錢給你!”隻是可以抬頭挺胸地麵對你,不想在你麵前永遠那麼卑微!
“還錢?嗬嗬?”那和離開有什麼分別?孟沛譽憤怒地紅了眼,緊緊地壓住夏甜憶,“你想還錢方法有很多種,陪我上床,每上一次就算五十萬,你覺得怎麼樣?”
夏甜憶驚訝地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耳朵所聽到的,話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隻能震驚地搖頭。
孟沛譽冷冷地盯著夏甜憶,眼眸看不見一絲憐惜:“你可以選擇說不!但是名字叫夏風平的那個人,我不敢保證他的下場!”
“說不?”夏甜憶悲哀地笑了,每一次孟沛譽似乎都會寬容地給她選擇的權利,可是每一次的選擇題似乎都隻能有一個答案,“高高在上的首席大人,我的選擇你應該早就知道的不是嗎?那麼現在是不是需要我還第一筆五十萬呢?”
孟沛譽冷哼著甩開夏甜憶:“我今天沒有興致!”
夏甜憶蒼白地對著孟沛譽的背影,低聲說:“那請您有了興致再通知我!我先去洗澡了!”
“明天回國!”隔著碎花玻璃門,孟沛譽低沉的聲音緩緩飄入。
夏甜憶頹然地站在花灑下,任水流衝擊單薄的睡衣。左手臂上栩栩如生的白鶴被無情的流水衝刷幹淨。準備了這麼久,不過是鬧了個笑話而已!隻是淩舟會不會很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