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憶,你敢咬我!”反手狠狠地甩了夏甜憶一巴掌,孟沛譽盯著左手臂上鮮紅的牙印,怒的快要癲狂。
夏甜憶被巨大的力道甩落在毯子上,淩亂的發絲被扯動得淩亂不堪,狼狽地掛著兩行眼淚。鮮明的指印猙獰地刻在臉上,半邊臉紅腫得猙獰!
銀盒迅速被打開,孟沛譽從裏掏出一連串特製的鐐銬,狠厲地逼近倒地的夏甜憶。
“不要……不要……”夏甜憶驚懼地看著鐐銬,被拍賣時的恐怖記憶像海浪般洶湧地將她吞噬,“不要……”夏甜憶趴在地上,奮力地拖動扭傷的腿行進。
沉穩的步子無聲地落在地毯上,男人嗜血的眸子狠狠地攫住夏甜憶。
門沿近在眼前,夏甜憶趴著扶手,吃力地想要站起身,可是,“砰”的一聲,腿被男人猛然鉗住,往後奮力一拖,雙手被動地從扶手上脫落,腦袋不可控製地用力地撞到了堅硬的石花門上,眼前出現片刻的眩暈。
夏甜憶還來不及反應。
“哢”的一聲,左手腕上多了個冰冷的銀質鐐銬,又是“哢”的一聲,右手腕很快也和左側有了同樣的遭遇,雙腿也未能幸免。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夏甜憶每個毛孔都被恐懼占據,顫抖著向孟沛譽吼道。
四個銀質鐐銬中間均被厚重的鏈條連起,夏甜憶試圖站起身,卻被整一副工具的重量壓垮,膝蓋“嘣”的直直垂在地麵上。
“嘶……”痛苦地咬住下唇,眼淚在眼眶打轉,夏甜憶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孟沛譽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是巨大的怒氣讓他不能思考,提起連接兩隻手腕間的鏈子,孟沛譽深深地回頭看了夏甜憶一眼,將鏈子間的精致的細鎖扣住了床沿邊的杆子。
夏甜憶徹底被禁錮了。
活動範圍隻有一張床的大小。
“孟沛譽,你是變態,變態!”撕心裂肺的吼出自己的心聲,鎖鏈晃動發出巨大刺耳的聲音更是讓夏甜憶瘋子似的使勁掙紮。
房外的侍者都被主臥的巨大響動弄得心驚肉跳的,可是沒有人敢衝進去,更沒有人敢得罪那個暴怒中的男人。
孟沛譽站在另一側,雙手抱拳,冷冷地斜睨夏甜憶:“你不用費勁了,這是特質的鏈子,沒有鑰匙打不開的!”
“孟沛譽,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夏甜憶激烈地大吼,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吼出來一般。
孟沛譽鳳眸微眯,狠厲地攫住夏甜憶的下頜,將它抬起:“憑什麼?憑你哥哥現在呆在戒毒所,憑你爸爸在我的資助下享受治療!”
臉色倏地發白,腳尖被迫抬離地麵,夏甜憶吃力地撐住自己,直勾勾地迎上孟沛譽的視線:“好!我明白了!”
夏甜憶聲音平靜地恐怖,孟沛譽的心“咯噔”一下,閃過一絲不安。
孟沛譽一放手,夏甜憶便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雙眼無神地對著天花板。目光一觸及天花板,眼睛倏地亮了起來,夏甜憶一怔,繼而悲哀地笑了。
純白的天花板上赫然鑲嵌數張放大的照片,被透明的輕質玻璃牢牢地刻在潔白的布景上,那是她和孟沛譽一起拍攝的廣告片中截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