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一臉懵圈的看他,問:“為什麼?”
為什麼是我負責?我又沒強迫他,反而是他再三的挑逗我,然後讓我腦子一時迷糊,莫名其妙就跟他啪啪啪了。
而且仔細算起來,我才是更吃虧的那個好吧,昨晚真是痛死我了,從頭到尾我都跟赴刑一樣難受,到現在還有揮之不去的異樣感。而他,好像一直都很樂在其中啊。
韓鼎坐在我身邊無聲的笑了,突然伸手拿掉我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一本正經對我說:“小娥,昨天晚上我喝酒了,頭腦不清醒。而你滴酒未沾,你的頭腦是清醒的,發生這樣的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難以置信,指了指我自己,問他:“我有責任?你為什麼不怪你自己酒後亂性呢?”
韓鼎一臉的無辜,放下手裏的杯子,一臉莫名的糾正說:“我們是夫妻,昨晚的事最多稱作夫妻生活,怎麼能說成亂性呢?”
“對啊,我們是夫妻,有結婚證的夫妻,發生性行為也是合理合法的,你為什麼要我負責啊?”我反問他。
韓鼎聽了一愣,隨後哧哧笑起來:“我懂了,合法的,我們以後還能繼續做這種合理合法的事嗎?”
我瞪他一眼,心裏送他一個字:滾!
沒有下一次了!
絕對沒有,第一次就這麼不美好,一點兒也不好玩。
韓鼎飛快接收到我眼裏的火花,斂了笑容,眼睛眨了眨,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說:“快去洗漱,準備吃午飯吧。”
我偏開頭,躲掉他的手,問:“出去吃嗎?”
“不是。”韓鼎搖頭,說,“保姆已經做好了,咱們就在家吃。”
啊?我心裏一陣驚訝,飛快的看他一眼,問他:“保姆?哪兒來的保姆。”
韓鼎有些不太自然,清了清嗓子說:“我媽幫我們找的,今天上午就送過來了,已經早早的做好了午飯,等著我們下去試吃,也就當考核了。”
我一驚,心裏咯噔一跳:“你媽來了?”
韓鼎點頭,然後眼裏帶著笑意對我說:“我媽過來時我們都沒醒,沒人招呼她,她留下保姆後自己走了。”
我臉有些隱隱發熱,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都怪他!這下好了,在婆婆心中,我不光不愛收拾,還愛睡懶覺,是個徹徹底底的懶媳婦兒了。
韓鼎勾唇一笑,別有所指的說:“別擔心,咱媽是過來人,折騰一晚上誰不累啊,我們需要好好休息,她能理解。”
我臉一僵:“你都對你媽說了什麼?”
韓鼎連連搖頭:“沒說什麼,我連她的麵都沒見,就打了個電話該給她。”
“你在電話裏說什麼了?”我審問一般盯著他問。
韓鼎老老實實的回答我說:“我就告訴她,叫她別上樓,我們倆在臥室睡覺,都沒穿衣服,挺不方便……”
“韓鼎!”我大叫,打斷他的話,“你是故意的吧?”
韓鼎無辜的看著我,搖頭:“沒有啊,我說的是事實。”
去他的事實!
我將他推搡出了臥室,將他關在門外,現在不想見到他。
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在照鏡子的時候,我無意發現脖子下方有一小塊青紫,再認真一看,不光脖子,鎖骨和肩膀也有,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我咬牙,該死的韓鼎!
我心裏將他暗罵一邊,然後去衣櫃翻找出一件中高領針織衫穿上,才勉強遮住了那些痕跡。
下樓的時候,我覺得腿間隱隱酸痛,雙腿發軟,連走路的姿勢也很不自然。我抓著欄杆,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下去,剛到一樓,我發現韓鼎站在客廳,正看著我慢騰騰的下來。
我送給他一個大白眼兒,看什麼看?
韓鼎不知道在想什麼,對著我不懷好意的笑。
我不想理他,沒好氣的過去坐在沙發上,對他小聲說:“韓鼎,昨晚上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算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