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呂思晴一聲驚呼嚇得不明所以的時候,她指著我手裏提著的鞋子叫:“馬諾洛的鞋子,我心頭所愛啊,天哪!這一款是我最心水的,我一直想買一雙,真的是美爆了!”
我看了一眼鞋子,再看了她一下:“呃……”
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有,我有點兒理解不了她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不就是一雙鞋子嗎,這麼狂熱?
我看了一眼手裏的高跟鞋,並沒有什麼不同,就是一雙鞋子而已,非要說它有什麼特別的,我隻記得穿在腳上很舒服,結婚那天我穿著敬酒一圈下來,並沒有什麼不適。
而其他的,我表示無感。
呂思晴還處在比較亢奮的狀態中,她拉著我就像找到了知己一般,跟我絮絮說起來:“你知道嗎,我是ManoloBlahnik的超級粉絲,沒想到你也喜歡啊,咱們真是好有緣。”
嗬嗬!鞋子不是我選的,而是結婚時韓鼎給我送過來的,所以我跟她沒有共同的喜好,也談不上緣分。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說:“這個……我們還是下樓,去學校吧,不是還要彩排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經過我這麼一提醒,呂思晴一下子想到了正事,點頭說:“對,快要彩排了,我們走吧。”
下樓的時候,我在前麵,呂思晴緊跟著我,走了沒幾步,然後我聽見她在身後問我:“小娥,你剛剛是在跟你老公吵架嗎?”
我驚得回頭:“啊?吵架?”
她為什麼這麼問我?
呂思晴見我有些吃驚,就對我微笑了一下,說:“我在門外聽見你在很大聲的講電話,好像在吵一樣。”
哦,她是說這個啊,我搖頭對她解釋說:“沒有啊,我們一直是這麼講話,沒吵。”
“哦?”呂思晴若有所思,“那你們在一起相處時,一定很有趣吧?”
“嗬嗬,就那樣。”我含糊的說著,跟她一起出門。
接著我坐著呂思晴的車,回到了學校,走到晚會大廳,裏麵已經有很多人到了,有些學生已經畫好了妝,穿著漂亮的演出服裝,來來往往的在裏麵走動,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最後的彩排。
我們剛進去,就有人來找呂思晴,她一看來人,慌慌張張過去跟對方說話,兩人講了好一會兒,她才返回來,將我拉到禮儀應該站的位置,接替了那位請病假的人。
然後她大致告訴我今晚上做什麼,等晚會開始之前,嘉賓來了後,我應該怎麼做,怎麼走,怎麼站,還有具體做什麼事。
我認真的聽完,才明白我今晚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當個擺設,還要幫來賓們帶路,讓他們在簽到牆留下大名,配合記者拍完照,然後帶他們順利入席就座,差不多就是一服務員的職責了。
我有些為難,對她說:“思晴,我沒有經過訓練,動作都不熟,怎麼去給那些賓客們帶路啊,要不你找個人來給我培訓一下,起碼能糊弄過一般的人吧。”
呂思晴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左右看了看,找來一個高挑,還膚白貌美的禮儀姑娘,讓她臨時教我幾個規範的禮儀動作,我跟著學了一會兒,有那麼幾分像以後,我跟著大家從頭到尾彩排了一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中午大家吃了盒飯,呂思晴帶化妝師來,給我們化好妝,然後就等著晚會開場。
呂思晴到處轉了轉,看見我現在換了衣服,依然還挎著包,過來好心的對我說:“小娥,你的包帶著很不方便吧,等會兒有來賓到了,你還要帶著他們入座呢,拿來我幫你保管吧。”
說著她對我伸出了手。
我想了想,的確這包也沒地方放了,還是給呂思晴保管吧。
我沒說什麼,將包遞了過去。
呂思晴鬆了一口氣,對我笑了笑說:“小娥,幸苦你了,幫了我這個大忙,回頭我請你吃飯啊。”
說完她就離開,去忙她自己的了。
離晚會開場時間越來越近,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拿票的是普通學生,拿著請帖的是來賓,都是貴客。
我們這些禮儀們就是要為這些貴客服務。
來賓們幾乎都是醫療行業內的專家教授,有資曆有技術,在令人佩服。今天能近距離接觸到這些業內的牛人們,我也很意外,心裏還有些激動,聽說等會兒還有專家要上台講他發表的最新學術演講,跟研究生學院的學生們交流關於最近的醫學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