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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馬德彪學著他的樣子,同樣是大手一拍,隻不過他這一拍,拍的是高城的手背,疼的高城那上頭的酒勁硬是去了三分,要不是事先知道三連長的酒量在那,高城還真要懷疑,這逼是不是在裝醉炸自己了。
“也沒啥大不了的事,就是想跟三哥你“借”一個人。”為了避免也長夢多,高城是直接了當道。
馬德彪聽著高城的話,紅潤的臉頰當即是一黑,趙一龍在一旁看著,心頭一揪,這不會壞事吧。
就見那三連長怒目圓睜的瞪著高城,是一臉的怒不可遏:“什麼叫借?老七你惡心誰呢?你還拿你三哥當哥不?你就說,哥那三連裏你看中了誰,別說借,隻要是你老七看中的,我直接給你送過去。”
馬德彪拍著桌子瞪著眼,看的一旁的趙一龍與白楊是一愣一愣的。
高城在馬德彪身邊,是麵露難色道:“哥,這不能夠,我要真跟你要了,你這完事了指定要怨恨弟弟不懂事。”
“不怨恨,哥今高興著呢,哥今就想送你這麼一人,你不要,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我麵子,一會就別來見你三哥,也別把我當你三哥。”
馬德彪氣呼喘喘著,一雙醉眼朦朧間,卻是透著十二分的認真。
“真不能夠,這,怎麼能要三哥的人呢,三哥,你永遠是我哥,今咱隻喝酒,就喝酒成不。”高城舉著酒杯,是繼續推脫著。
趙一龍在一旁看著,直著急,這都這時候了,還推脫啥,難不成等著人家把人給你親自送過來?
就在趙一龍對麵的白楊看著這一切,心頭是直發慌。
酒醉的他,並不像三連長那般厲害,尤其是在聽著高城這麼一段大白話,他算是聽出了點不對勁的苗頭。
他警惕的扯了扯三連長的衣角,然而整個人卻被馬德彪攬著脖子,拽了過去。
渾身酒氣的馬德彪,瞪著高城,又指了指懷中被他擒著動彈不得的白楊:“老三,這家夥怎麼樣?隻要你看的上眼,這家夥今晚就跟你走了。”
“得,三哥,你說他,你就他吧,別人,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張口。”
他這話聽的馬德彪懷中的白楊是恨不得跳起來錘他一頓。
趙一龍在一旁由衷的豎出了一個大拇指來。
高城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二人驚愕。
在那馬德彪心滿意足的放過白楊後,高城是撩起衣服,至肚皮與褲襠間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張來,他展開那紙張,又從褲兜中掏出一根圓珠筆,對著馬德彪道:“三哥,我這調職表都給你準備好了,這是我的我簽了,就差你簽個字了,你隻要寫上你的名字,這事咱就算定下了。”
“哪呢?我看看。”
馬德彪搖搖晃晃的杵到桌前來,在看了一眼桌麵上,那皺巴巴的紙張後,接過高城遞來的筆,在高城點指著的地方,龍飛鳳舞似的簽下了馬德彪,三個大字。
在此之間,白楊想過來阻止,畢竟這事關他的生死存亡,卻是被酒勁上來的馬德彪一把推到了一旁。
“怎麼樣?老七,你就說哥哥我夠意思不,我三連最優秀的兵,你要你拿去,哥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馬德彪一臉豪邁的道。
高城直給他豎大拇指。
白楊在一旁看著,心裏頭暗叫完犢子了。
這兩逼明擺著是有備而來,酒且不說,吃飯喝酒正常。
可這家夥卻連調職的文件,都給揣了過來。
他可算是發現了,在這整個團裏,論狠,還是七連長狠。
不過,也得虧,自己這連長也是出息,兩瓶茅台,就給自己換走了,此刻他的心,仿佛像是掉進了冰壇裏一樣拔涼拔涼的。
“我連長酒桌上說的話,不算,他同意讓我走了,我可沒說要離開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