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份成績,可以說的上是,相當的奪目耀眼了,如果沒有趙一龍,這個bug般的存在,那他就是這各項成績的第一。
在那白楊之後,排著的,依舊是三名袁朗所熟悉的麵孔。
何濤,陳鬆,成才。
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容,袁朗似乎是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在南川一行時,遇到趙一龍幾人了。
用趙一龍當時所說的話,是跑去訓練的,現在看來,還真是訓練的。
這讓他是不得不佩服起了這幾人來。
就隻是為了一個訓練,就敢孤軍犯險入南川,但憑著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更別說進入南川之後這夥人的表現。
那所有的一切,他至今都是曆曆在目。
“怎麼,你是看準了這一組?”
那就在高城對立麵的位置,端坐在辦公椅之上的a大隊,大隊長鐵路,在一臉淡然的,瞥過那疊與趙一龍息息相關的資料後,一雙眼睛,直直的對向袁朗。
對於這個由他一手調教而起的中隊長,他心頭有幾根花花腸子,鐵路還是清楚的。
麵對著鐵路那不容置疑的問答,袁朗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好刀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藏在泥土中,等著生鏽。”
袁朗的態度早已是明確的不能在為明確。
如果南川隻是個前序,那影子小組的破空出世,則是直接加速了他這一想法。
“一下子挖去人一個精英小組,你就不怕人高連長,跑到你麵前來,給你跳腳罵娘?”
鐵路,瞅著袁朗,是笑了又笑。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他一個幹連長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的。”
袁朗目光深邃的望向桌麵,那有關於高城的相關資料。
他嘴上雖然是如此說著,但心裏仍是直打著鼓。
這高城會不會放人,這對於此時此刻的他來說,還真是一個問題。
鐵路在對麵是笑而不語。
軍人與軍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一個人,三言兩語,靠著三忽悠五忽悠就能夠忽悠的過的。
即使是他連長懂得國家大義,鬆手肯放入,可那連長手下的兵丁,就未必願意跟著你走,有太多時候,不是說你想的得到,就能得到。
在這中間還要有個過程。
趙一龍拿著筆在書桌前約有大半個小時,在這大半個小時裏,他隻是寫出了三個字,檢討書,接下來怎麼寫,他就不清楚了。
就在他絞盡腦汁的時候,他是想到了許三多。
這家夥一天到晚的,大小檢討是沒少寫,自己這,找來幾份,抄一下,豈不美哉?
想著,趙一龍望向四周。
由於是下訓時間,下了訓練的人,都有陸續回來,但就是沒瞅見許三多的人影,不僅是許三多,就連史今伍六一這倆貨的影子都沒瞅見。
趙一龍是一把抓來一旁前腳進門後腳還沒落地的居寧問道:“有沒有見著許三多?”
居寧給他這一係列舉動整的,是猛的愣了愣神,直到趙一龍問出許三多的消息後,他這才算鬆了口氣。
“作訓場那塊呢,班長陪著他練腹部饒杠呢,別看人長的挺壯實,連一個都做不了,今天可給伍班副氣了個壞。”
趙一龍聽著居寧的話,腦袋是“嗡”的一下,腹部繞杠?
這不是許三多的名場麵嘛?
當年他追《士兵突擊》這部劇時,給他這段,沒少騙眼淚。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