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旁,聽著二人對話的趙一龍,心頭則是暗暗一驚。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顧然,居然還是一個班長。
看這架勢,很明顯的,是“興師問罪”來了。
先不說他白楊是因為什麼原因,由三連轉入七連來。
就說他堂堂三連的一個大班長,再不濟也是一老兵了。
還特地的,千裏迢迢跑到自己這來,欺負他一小組員,
這事,若是他趙一龍不知道也就罷了。
這明目張膽的,當著自己個的麵。
簡直是,半絲麵子都沒給他留。
感情自己是屬軟柿子的,隨便讓人揉捏。
本就憋著一肚子氣沒地撒的趙一龍,想到這裏,無奈苦笑的搖了搖頭。
在撇了一眼被顧然一句話堵在原地,麵色難看的白楊後,就見他一步上前,將幾人擋在了身後。
“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說,顧大班長,你這是來這,說誰“叛徒呢?”
趙一龍的話,字字戳心,直衝著滿麵譏諷的顧然而去。
這可不是趙一龍主動挑事在先,而是“事”找到了他。
望著那突然出現在他身前的趙一龍,白楊滿麵錯愕的呆愣在了原地。
微微抖動著嘴角,身形動了又動,似乎是想要打斷趙一龍那一慣如一的犀利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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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濤一隻手摁在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秦鋒至他身前,靠了又靠,在他那一向都是漫不經心的臉頰上,依舊風輕雲淡。
陳鬆,成才二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提起了精神。
平日間,漫不經心的一行五人,將唯一的白楊,護在了中心處。
站在人群中心處的白楊,望著那道熟悉了不能在為熟悉的背影,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朦朧的目光下,周邊那一張又一張熟悉的麵頰給他帶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你又是那根蔥,這裏多會有了你說話的份?”
顧然目光鄙夷,上下打量著那由人群之中,脫穎而出的趙一龍。
趙一龍這個名字,在全團上下,乃至於整個軍區,都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然而,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又是少之又少。
更多的見過,也隻有是在檔案的照片上,能接觸到趙一龍檔案的,也就隻有那麼幾個。
很顯然,這個顧然,不論是實打實的真人,還是照片。
對於趙一龍,他都是陌生的。
“我可不算那根蔥,當然這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顧大班長,張口一個叛徒,閉口又是一個叛徒,這叛徒呢,又是在說誰。”
趙一龍麵帶著絲絲微笑,目光如炬,盯著那眉頭擰皺做一團的顧然,並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
“說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麵色陰沉的顧然顯然是聽出了趙一龍話中的意思。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早以沒了回頭的餘地。
“是啊!!是啊!!”
“跑到這裏來狗拿耗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顧然身後的幾人,紛紛麵紅耳赤的附和著道。
麵對幾人言語之間的“推波助瀾”,原本還有著些許憂慮的顧然,顯然是在沒了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