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廣頓住腳步,回頭看著老爺子,反問他,“你看你孫子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嗎?”
“那到不是。”辛紹德斬釘截鐵的回答,“咱們老辛家人都是走得正行得正的人,特別是你子,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拳頭上立得住人,胳膊上行得了馬的漢子,不會幹那騙色的缺德事。”
“那就是了。”邢廣,“我是認真的,很認真。”
聞言,辛紹德笑了,哈哈著,“你子眼光不錯啊,琴這丫頭雖然農村的,可一點農村丫頭的家子氣都沒有,你看她那通身的氣派,比起有見識的城裏丫頭一點不差,甚至還有過之而不及呢。”
邢廣,“我不在乎她身上有什麼氣派,也不在乎她有沒有見識,我喜歡她,是因為她勇敢,果斷,正直,善良,聰明,勤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我看來,她太好太完美,我都有點配不上她了!”
“那倒不至於……”辛老爺子,“琴那丫頭確實具備你的那些優良品質,但是你配不上她,那就有點過了,她優秀,你也不賴呀,我看你倆郎才女貌的正般配,追求她吧,爺爺支持你!”
“不行。”邢廣悶悶的,“她還太,我想等她長了再!”
“太?她多大啊?”辛紹德納悶了。
他隻知道琴年輕,是個丫頭片子,但還不知道她到底多大呢。
邢廣苦笑,“才十四,還毛歲,周歲才十三啊!”
“啊?這麼?”
辛紹德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雖琴這丫頭一看就知道不大,但她的行事作風卻很老成,話啥的也不像年輕人那麼羞澀或冒失。所以,他一直以為她至少也得有十七八了呢。
想不到才十四歲啊,果然還是個孩子呢!
“是啊,她太了,她不想讓她這麼就被感情這束縛,所以現在還不想追求她,想等她長大再。”
老爺子聽了,也很讚成,“你這麼想很對,能這麼想足以證明你是個負責任的人,爺爺很為你感到高興。”
邢廣,“那是因為琴值得我這麼做。”
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邢廣也不知道從啥時候起,他就喜歡上琴了。
大概,從她用她那瘦弱的身體把他背回到大古榆樹的那起;或者,從他把她從賈大棒子手裏救下來的那一刻起;又或者,是從她救下老爺子,幫他們爺倆做飯洗衣,縫縫補補的那一起……
總之,他喜歡上她了,而且越來越喜歡。
現在,每次見到她,他都會心生歡喜,每跟她分開,哪怕隻是短短的一會兒,他都會思念不已,盼著下一次見麵的時刻早點到來。
雖然他從未喜歡過哪個女孩子,但是他也明白這種感受,那就是——愛情,美好而又幸福的愛情。
他愛上她了,很愛很愛的那種,隻是因為她還隻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他不得不收斂自己的情感,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陪她長大。
跟爺爺談完這件事沒幾,邢廣就做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替爺爺和農場裏其被壓迫被虐待的犯人們出了口惡氣,把楊場長家的房子給燒。
經過是這樣的,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邢廣摸黑找到了楊場長的家,把他們家的房子給燒了。
那會兒,楊場長一家子還在屋裏睡大覺呢,睡得正香的時候,家裏的玻璃不知被誰當啷一聲給砸了。
借著又是當啷當啷的好幾聲,家裏每間房子都有幾塊玻璃被砸。
在睡夢中被驚醒的楊場長一家正惱火呢,忽然發現家裏著火了。
於是這一家子也顧不上是誰砸了他們玻璃,趕緊連滾帶爬的逃出屋子,連家裏的細軟都沒顧得上拿。
現在正是初冬,風很大,楊場長家的幾間磚起脊,不到一個時就被燒成了頹垣斷壁。
楊場長家的幾口人看著他們嶄新的大磚房被燒毀了,最主要是藏在家裏那些糧食、錢、票和一些古董文玩,都在這場大火中化為了灰燼,不覺又惱又心痛,於是都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整個農場的人都過來幫忙救火了,然而卻因火勢太大,救不了,所以大夥就等著燒完之後,看看還有啥剩下了,幫他們拿一拿。
結果就是因為這火後的一番勘察搜找,愣是把楊場長一家送進了監獄。
因為大夥在搜查的時候,在一個燒毀的衣櫃底下,發現了一個密道的入口,有人出於好奇,從密道口進入到裏麵。
結果發現這密道通向一間地下儲藏室,裏麵放了好多的糧食、酒,還有一些票和錢……
那麼老些東西根本不是楊場長應該有的,特別是那些古董文玩,好幾樣都是從之前的地主家抄出來的,當時是上繳國庫了,沒想到會出現在楊場長的家裏。
那幾個鑽進密道的家夥一下子炸廟了,噔噔噔的從地下室爬上來,把他們的發現告訴了大家。
沒用半的時間,整個農場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場長因貪汙的卑劣行徑,緊接著,公安局的人來了,來調查這樁縱火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