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稀薄，但是絕對存在。
“凱特先生，又見麵了。”
“嗯，又見麵了。”
眾人剛剛落座，鄭崇就先於凱特打了個招呼。
“亨利呢？身體還沒好麼？”
“是呀，我這不是讓他在樓上多休息休息麼。”凱特捂嘴輕咳了幾聲。
“亨利，真的還在家麼？”
“當然，鄭先生要去看看他麼？”
“當然，可以麼？”鄭崇嘴角一挑，笑問道。
凱特臉上的笑容一僵，神色漸漸不善了起來。
戈登與威廉見氣氛有些緊張，暗自戒備了起來。
“何必呢。”凱特輕歎了一聲。
“所以，你與斯摩爾合作，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都到現在了，目的還重要麼？”
戈登與威廉有些懵逼，他們本來就是來試探試探，但是看這樣子，好像直接就要撕破臉了？
“確實已經不重要了。”鄭崇點了點頭道：“話說回來，你是高級感染者嗎？”
大廳內的氣氛逐漸凝重了起來。
哢嚓、哢嚓！
骨骼摩擦的清脆響聲在安靜地大廳內回響。
凱特的身形逐漸扭曲、骨骼生長刺穿血肉、皮膚漸漸剝離，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足有兩人高、血肉模糊的感染者。
“感染者！”
戈登與威廉麵色一僵，兩人都遭受過感染者的襲擊，自然不會認錯，而且眼前的這個感染者，明顯要比之前襲擊他們的感染者要強大的多。
“那不是凱特，直接下手！”
雙手快速結印，一發火球噴出，直接將撲來的感染者擊退。
威廉反應迅速，遲緩咒緊跟著放出。
“吼！”
感染者宛若按了慢放鍵，整個動作成幾倍速的速度慢了下來。
“秩序！”
戈登大喝一聲，宛若套了buff，整個人的氣質直接一變，變得威嚴不可侵犯了起來。
與此同時，鄭崇能夠明顯得感覺到周圍環境氣氛的變化，那是一種秩序、森嚴之感，就好似警局、法院內的環境一般。
砰！砰！砰！
三發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子彈自戈登的手槍內飛出，直接命中了感染者。
那三發銀色子彈給感染者帶來的傷害，要比鄭崇的火球術大得多，明顯是用來專門對付超凡生物的子彈。
隻是，這隻感染者的體型實在太大，即使子彈是特殊的彈藥，光靠手槍的威力，也無法解決這隻感染者。要知道之前鄭崇與威廉解決常人大小的感染者，都是依靠起爆符的威力。
此時此刻，一名身穿黑色長袍，戴著兜帽的男人來到了凱特的別墅附近，從外麵看著屋內發生的戰鬥。
“兩個魔法學徒，還有一個騎士侍從，這股力量，是秩序騎士？有趣，不過說到底，還是三個不入級的超凡者而已。”
黑袍男的聲音沙啞，他周身隱約散發著刺鼻的硫磺氣息，而在硫磺氣息內卻又夾雜著混沌的力量。
那是獨屬於地獄、惡魔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