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叮當應了一聲,徑直走到李慶旁邊。
“幫主!”
貝海石喊了一聲,,“這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
李慶這是明知故問,讓叮當坐到自己旁邊,那叮當就相當於幫主夫人了。
貝海石看到李慶的眼神,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眼前這人,不是一個傀儡。
這段時候,貝海石心裏有些鬱悶了,他不知道自己請了一個什麼人回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心裏極為難受。
“哼!”
叮當輕哼一聲,瞪了貝海石一眼,又燦爛的一笑,走到李慶身邊,挨著李慶坐下。
幫眾人看著主位上的幫主和叮當,暗道,‘這是多了一個幫主夫人?’
好吧!他們隻能認了。
“幫主!”
白萬劍站起來,喊了一聲。
“白萬劍!”
“你還認得我?”
“認得!”
“那你還記得自己做的事情嗎?”
“我做的事情,當然都記得。”
“那就好!”
李慶知道白萬劍的來意,然而,有一些事情,真不好解釋啊。
正應了那句話。
世人皆醉,我獨醒。
大家都喝醉了!
如何向大家解釋啊?
和一個喝醉灑的人解釋,能解釋清楚嗎?
李慶思考了一下,,“白萬劍,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石中玉!”
一個雪山派弟子看不下去了,他曾經被石中玉欺負過,心裏還憋著一口怒氣。
“你是何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就問你一句,你還認不認你的師傅?”
“一個無名之輩,也敢對本幫主大呼叫?”
“好威風啊!幫主!”
“大膽!”
長樂幫的弟子怒了。
雪山派的人侮辱幫主,就能於侮辱他們,也等於無視他們長樂幫。
誰能忍?
李慶沒有出手,他看了一眼白萬劍,淡淡的道,“雪山派的弟子,都是這副模樣,沒有一點禮貌,也不知道尊卑?”
“石中玉,就你?還有臉這話?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有沒有臉。”
“找死!”
長樂幫的一位堂主怒了,竟然直接出手。
“退下!”
李慶輕喝一聲,抬手一揮,一道恐怖的氣勁劃出去,把長樂幫的堂主推到一邊。
“雪山派的弟子不知禮數,難道,我們長樂幫的弟子也不知禮數嗎?”
“是!”
這位堂主應了一聲,拱拱手,恭敬的退到一邊。
他心裏震撼之極,‘這就是幫主?這就是幫主的實力嗎?恐怖啊!’
“退下!”
白萬劍輕喝一聲,讓雪山派的弟子退到一旁。
與此同時,白萬劍的眼皮縮了一下,他心裏也非常震驚,‘這子,一段時間不見,竟然練了一身邪門功夫。’
他暗道,‘難怪,這子有恃無恐了。’
雙方退下之後,李慶再次,“白萬劍,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石中玉,你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認了?那你還敢認你的父母嗎?”
“唔!”
到石清和憫柔,李慶心裏還真有一點糾結。
他知道,憫柔是一位非常善良,非常好的女人。
然而,憫柔太寵溺自己的孩子了,以至於,把自己的孩子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