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李少東疑惑道。
他可不記得見過這麼漂亮的女警察,不然他會忘?
果然,女警察搖頭道:“不認識,不過,我找你有事。”
“不是吧。”耳釘男狐疑地看著兩人,隨即垂頭喪氣道:“我完了。”
女警察哪會不知道耳釘男想什麼,嚴肅道:“想什麼呢?”
說完,他看向李少東,道:“正好,你跟我去趟警局吧,把兩件事一塊辦了。”
“兩件事?”李少東聽得雲裏霧裏,可女警官顯然沒耐心解釋。
沒辦法,他隻能讓周琳清先帶著沈玲會酒店,而他則跟著女警官去了警局。
警局。
女警官指著四把椅子,道:“都坐吧,先把你們的事說清楚。”
突然,耳釘男大聲地哭了起來,指著李少東,說道:“警察姐姐,是他先動的手,你看看,我都被他打成什麼樣了。”
“沒錯,這家夥打人可狠了,要不是我們命大,就被他打死了。”
“警察姐姐,你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三個小青年一唱一和地好不熱鬧。
李少東在旁邊抱著雙臂,微笑著看著他們演戲,仿佛是個局外人。
“笑什麼笑?打人還有理了?”女警察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李少東嘖嘖道:“許凝許警官,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打人當然有理了,要不是他們調戲我妹妹,我犯得著打他們嗎?”
“哦?還有這種事?”女警官看向耳釘男三人,突然又轉過頭來,問李少東:“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李少東指著女警官的凸起部位。
“你……流氓!”女警官怒道。
李少東翻白眼,道:“你想什麼呢,我是說胸牌。”
“哦。”女警官隨意地回應了一聲,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
李少東淡淡一笑,慵懶道:“剛上崗沒多久吧。”
“你怎麼知道?”許凝皺眉道。
李少東聳肩道:“連自己掛著胸牌都會忘的人,不是新人難道是老人?”
“算你聰明,不過,你來警察局不是來秀智商的,而是來討論案子的。”許凝強硬道。
李少東吃癟,耳釘男三人偷笑。
“笑什麼笑?我也說你們呢,公共場合調戲女孩子,你們還有臉了,這要是擱在古代,你們就得判死刑,知道嗎?”許凝嚴肅道。
耳釘男三人撇撇嘴,小聲道:“這女警察吃槍藥了?”
“你們說什麼?”許凝嗬斥道。
“沒……沒什麼。”耳釘男連忙擺手道。
許凝點點頭,說道:“我看這件案子啊,你們三個調戲了人家的妹妹,他打了你們,兩邊算打平,不過,畢竟動手是不對的,依我看就賠點錢算了。”
聽到這話,耳釘男三人笑了,賠錢嘛,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正當三人準備漫天要價時,許凝又說了:“我看你們三個傷的也不算多重,頂多就是點皮外傷,回去擦點紅花油就好了。”
一瓶紅花油十塊錢,這麼點錢就把他們三個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