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班德慢悠悠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心裏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可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玄幻世界。可不像上一世的法治社會讓人那麼安心。
好懷念過去,那回不去的從前。
沒錯,陳班德是一個穿越者。猶記得那一晚,他隻是去樓下便利店買包煙而已。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電閃雷鳴。
可是他不怕,因為這是一個共產主義領導下的法治社會。
雖然便利店裏麵一個客人也沒有,隻有一個收銀員,男,身材高大,長相猥瑣。
可是他不怕,因為店裏店外都布滿了攝像頭。
然後接下來讓陳班德害怕的一幕就發生了,巨大的雷電擊中了這家便利店,火花四濺。他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出現在了古市鎮,鬆陽山腳下。
這時的陳班德,躺在山間一條河邊的雜草從中,雙眼迷離,四肢乏力,頭腦暈眩。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當雙手準備撐起身體起來的那一刹那。
不對啊,自己的手怎麼變這麼小了,原本雖然是細胳膊細腿,整天蓬頭垢麵,標準的宅男相,但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年人啊。
瞧現在這孩童般的手,這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好不。
顧不上這強烈的眩暈感,此時的陳班德趕緊脫下褲子。
沒錯,陳班德的腦回路就是如此的奇特。魂穿可以,性別不能變。活了二三十年的男人,要是突然穿越成女人,那得多不適應啊。
標準的宅男怎麼會不看網絡呢,他根據多年的起點網文閱讀史,初步判定這是魂穿。
既然是魂穿,那身體肯定就不是原來的了。之前因為常年宅,缺乏鍛煉。不說骨瘦如柴吧,也肯定是個瘦猴子。
最主要的是相貌方麵,說是路人臉,那都是給他臉上貼金的說法了......
現在湊到河麵看那倒影出來的虛影。
雖然還很稚嫩,但依稀能看出那突出立體的五官,俊美的瓜子臉,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著柔柔的漣漪,輕輕一擰,居然還隱約透出一股梁朝偉般的味道。
額......也還湊合。等長大了,自己再說是路人臉,肯定會被打的。陳班德在心裏美滋滋的想著。
大腦還在充分的發揮著發散思維的時候,隻聽旁邊‘咳,咳’兩聲,被打斷了思緒。
抬頭望去,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大爺,有點類似電視劇老道士的的打扮,慢慢向自己走來。
“小朋友,貧道剛算了一卦,你與咱有緣。”
就這麼一句話,陳班德就被那老大爺,也就是現在的師傅逍遙子,帶入了逍遙門。
這一晃就十年過去了。
陳班德終究還是被趕下了山,美其名曰曆練。師傅說,他已經五階了,是一個高手了。
“高手嗎?”陳班德呢喃著,“我在山門裏就是最弱的一隻渣渣。”
你可是五階高手了,然後,師傅一拂塵,他就倒飛出去了,一動不能動。
你可是五階高手了,然後,師姐揮一揮衣袖,他就倒飛出去了,一動不能動。
你可是五階高手了,然後,三師兄雙眼一瞪,還沒出招,陳班德就自己倒飛出去了,一動不能動。
哎,被三師兄打可是最痛的,還是他自己倒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