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我不對,請您給我明示!”塞萬這麼大一個大男人,被安娜說教一遍之後也不敢反抗,而是溫柔的像是一隻貓咪。
看著塞萬雖然腦子被安蔓柔這個狐狸精帶的有一點蠢了,好在還是忠心耿耿,安娜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冷漠的解釋。
“那還不是拜托了你妹妹的福氣,讓她回祠堂裏好好罰跪,這不是為了保下她不要被你父親追究責任了,結果她還不領情,到處給我惹是生非!”
“妹妹又闖什麼禍了嗎?”塞萬在聽到母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是一驚,賽琳這個丫頭,有時候就是有一點想當然,自以為是絕妙的主意往往會闖出很大的禍事來。
“除了她,還能有誰?”安娜有一點咬牙切齒,她總覺得自己是一個能掌握命運的女強人,可是越往後實踐卻越發現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先是賽琳這個傻丫頭長的一個豬腦子,後是塞萬居然被一個女人迷惑了心智,她辛苦這麼長時間栽培起來的爪牙,能不能有一個爭氣一點的?
“我讓她去跪祠堂非但沒有好好反思,反而和祠堂裏的那個女人吵架,最後居然把那女人給放出來了,你說她還能做什麼事情?”
安娜一提到那個女人,五官都變得有一點扭曲,塞萬看著覺得心驚肉跳,卻也明白母親為什麼心情如此糟糕了。
安娜這一生想要什麼都會得到,唯獨那個男人的心,而獨狼的心卻一直拴在丁蔓蔓的生母身上,她心裏憤恨極了,可是再咬牙切齒也要尊重獨狼的意見,隻是把女人關進了祠堂,並沒有為難她一分一毫。
獨狼被丁蔓蔓的母親傷害的遍體鱗傷,所以即便是心裏放不下,也再也沒有踏入祠堂一步。
本來想著過去的事情就隨時間慢慢消失了,卻沒想到賽琳這個傻丫頭居然闖出這麼大的禍來。
“所以說……你和那個野丫頭走這麼近,隻是為了監視她的行動嗎?”塞萬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顫抖,因為他知道惹怒這個母親的下場有多麼的嚴重,如果他不能做出挽留的措施不讓事態更加惡化的話,那他和妹妹都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安娜冷哼了一聲,終於看到一個聰明點的人了,冷酷的說:“現在那個女人沒有證件,是出不了國的,所以我們隻要控製好所有可能營救她的人就足夠了。”
“您是說丁蔓蔓和鍾紹亭?”
“嗯……”安娜緩慢的揉著眉心,想讓自己放鬆一些。這兩個人著實有一點難纏,要是從前那個女人一直關在祠堂,她心裏還放鬆一些,可是既然那女人跑出來了,保不準她會有什麼手段。
現在和丁蔓蔓搞好關係就是為了讓她徹底放棄營救的計劃,她相信這個女人的心智還是比較好控製的!
塞萬覺得和安娜說話的這麼短的時間都是心驚肉跳的,但好再這麼棘手的事情還有解決的辦法:“母親,我願意回國去追查那個女人的下落,保證不會讓她活著見到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