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凱眉頭一皺,“不行,再這麼下去,程少遲早要被顧宇寒代替。”
陳玉婷抖了抖煙灰,“那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那家夥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裏。”說完,她扔了香煙,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望著她的背影,林昊凱覺得很無力,一支香煙很快就吸完了。
自從以晴出了事,程少就已經崩潰了,他現在根本沒心情管理其他事情,再這樣下去,程氏遲早會變成顧宇寒的。
……林蔚綺的身體好得很快,呆在榆陰道的這幾天,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裏的生活。
她的用餐全都是瑾從酒店裏訂的,生活用品,也全都是最高端了,可以說,她從出生開始就沒有體會過這麼奢侈的生活,甚至考慮到她現在很需要錢,瑾,額外又支付了一筆金額,隨她怎麼花,隻要她能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就可以了。
換言之,他們隻要這個孩子平平安安就謝天謝地了。
起初,林蔚綺對於這種事還是有點排斥的,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沾了孩子的光,畢竟這個孩子與她沒有任何幹係,隻是借她的子宮生存,但是現在她也想通了,覺得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那麼她可以靠著孩子過這種生活,有什麼不好呢?
她坐在客廳裏,吃著水果,膝蓋上放了一本雜誌。
雪君就睡在她的旁邊,一動不動。
這時,修嶽從房間裏出來,懷裏還抱著一個盒子,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
林蔚綺伸長了脖子,好奇道,“修嶽,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修嶽沒有回答,徑直的離開了。
林蔚綺放下手中的水果,越發好奇,站在門口看著下降的電梯,這個人可真奇怪,隻要有空就會跑下樓,一個小時後又回來,整個人神清氣爽,意氣風發,這實在太古怪了。
林蔚綺本身就對他們帶有一堆困惑,以前她在網上查過資料,知道程楓是程氏總裁的獨子,但是……這些怎麼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吧?反倒像是走私販毒的刑犯。
看到電梯到了負二樓,她抿了抿唇,看著沙發上的雪君,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戳了她一下,“雪君,我的保胎藥沒有了,你現在能去給我買一點嗎?我怕寶寶會有閃失。”
雪君睜開一雙霧蒙蒙的眼,瞅著她,也沒有廢話,起身離開。
等她走後,林蔚綺馬上上了電梯,到了負二樓。
電梯打開,她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這是一條甬道,燈光渾濁不清,不遠處有一道金屬大門,林蔚綺心裏一跳,咽了咽口水,悄悄的走了過去。
裏麵的光越來越亮,她的心也越來越快,透過縫隙,她清楚的看見了裏麵的場景,她連忙將自己的嘴捂住,身體止不住的哆嗦著。
一個幾乎看不出來是人的女人被綁在了牆上,她的裙下是一灘血跡,異常清晰,她的頭無力的垂向一側,嘴裏不時的冒出幾聲破碎的吟叫聲,盡管脆弱不堪,她的身體還是不停的顫動著。
“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這麼對我了……求求你了……”她的聲音很難聽,嘶啞破碎,眼裏沒有絲毫的求生意識。
修嶽晃動著腦袋,不疾不徐的說著,“別啊,你這麼死了,我去哪裏找新的玩伴,而且我還發現了好多新奇的玩意兒呢,你都還沒試過,你怎麼忍心死呢?”接著他眉梢高挑,興奮的說道,“這次這種藥是我從帝江堂找來的,據說用了這藥,渾身會奇癢無比。”
“畜……生……”方語柔咬牙罵道,身子不安的扭動著,“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為什麼不幹脆的殺了我……你這個畜生……”
“嗬,你害死了我們夫人,搞得我們堂主生死不能,死才是最大的解脫,讓你死了不是便宜你了?你放心,我不但不殺你,還會讓你好好的活著。”修嶽秀氣的臉徒添了幾絲冷酷,“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死,那麼在這裏代替你的人,會是顧宇寒。”
方語柔瞪著他,眸子裏全是恨意,“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一定宰了你,一定宰了你!!”
“嘖。”修嶽輕笑一聲,“好的呢,我知道了,我等著你。”他眉梢一挑,“動他一下,你就心疼得不行,那你可知道,失去了夫人的程少,會是什麼狀態嗎?他現在比瘋了還要可悲,天天麵對著窗外,幻想夫人還活著!這一切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