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和修嶽都看了一眼,兩人都跟沒事人一樣吃著飯,有時候,這種方法反倒是最有用的,更何況他們可沒時間去體會一個女人的感受。
雪君,將飯推到了她的麵前,麵無表情,“吃。”
林蔚綺咬著唇,極不情願的拿起筷子,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她真是個傻子,怎麼會想要贏得這群人的好感呢?從樓下慘不忍睹的女人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沒有心,沒有感情的!就算她再懂事,再付出,他們也都會視而不見!
咬緊牙,她用最快的速度將飯吃完,轉個身就回了房間。
等她消失後,修嶽的麵容變得嚴肅,“這兩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線索了嗎?”
瑾吃著東西,麵色不變,“是雄鷹。”
“這雜碎還真的是一刻都不肯安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現在的勢力早就覆蓋了周邊七個省,我們就是鷹爪下的野兔子,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撲下來享受這一頓美味了,要是念在跟獄門的約定,不敢跨界,他恐怕就不是尋滋挑釁這麼簡單了。”
修嶽垂下眸,歎息了一聲,望著臥室,“真不知道,堂主還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瑾沉著聲音,“我已經聯係各個暗堂,必要時,他們會來接應,但,遠水救不了近火,最後靠的還是我們自己。”
修嶽撫了下眉頭,嚴肅道,“需要安排其他兄弟回來嗎?”
瑾垂下眸子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必要,他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守護獄門,剩下的我們呢自己解決吧。”
修嶽點了點頭,雪君忽然插了一句,“不能讓小翔子受傷。”
修嶽笑著搖頭,眉梢挑了挑,開玩笑道,“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受上幾槍純屬當學費了。”
雪君眸子緩緩凝向他,“那我可能會讓你用身體,去替他擋下子彈。”
“……”修嶽癟了癟嘴,這也太區別待遇了。
晚飯後,雪君就回房去跟蘇翔煲電話粥了,瑾又換上了他的一身黑,屋子裏就剩下修嶽,他百般無聊的歎了口氣,去進行他的試驗了。
從門縫裏看見修嶽離開,林蔚綺明白他一定又去折磨那個女人了。
她眸光四下晃動著,既然這些人沒把她當回事,那麼她幹嘛還要作踐自己?這幾天受了這麼多委屈,她要討回來才行!
她眸光一掃,忽然想起當時在地下室聽到的名字。
顧宇寒……
修嶽好像就是用這個人來威脅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好像很愛他,聽到他的名字整個人都很激動,恩,他們一定有關係!
而且這個名字好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一樣。
忽然,她眸色一亮,跑到一旁的櫃子裏翻出一本雜誌,那雜誌上的人還有名字都對上號了,沒錯,就是他了!
程氏。
顧宇寒靠在椅背上,疲累的揉了下眉眼,看著牆上的鍾,已經21點了,現在在這棟大樓裏的人,恐怕也隻有自己了。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程楚河對他格外的重視,不停的給他安排工作,讓他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他也明白,肯定是媽媽在背後說了什麼,所以程楚河才會對他這麼重視,要不了多久,程氏就會是他的。
他開始期待如果程楚河知道他做這些,隻是為了複仇,那會是怎樣一種震驚呢?
拿起外套,他準備離開公司。
正起身,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他眉頭一擰,這麼晚了到底是誰會打電話過來,也不猶豫,他接起電話,“喂,哪位?”
對麵傳來一道顫巍巍的女聲,“你好,我……我找顧宇寒。”
聽出電話那頭的聲音,不是客戶,顧宇寒眉頭一緊,“我就是。”
“太好了,顧先生我還怕找不到你人,幸好你公布了辦公室的電話……”對方的聲音鬆了不少,顧宇寒立馬打斷,“小姐,你有什麼事請直說,沒事我就掛了。”
“等一下。”
“說。”顧宇寒的耐心已經沒有了,如果她還是廢話連篇的話,他就要掛了電話了。
“請問你認識一個女人嗎?”
聽到女人二字,顧宇寒瞳孔一縮,“什麼樣的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隻是她被人關起來了……還被一個戴著頭巾的人虐待了……她好可憐……你要是認識她,是她的朋友的話,就趕快去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