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身為副堂主,總是不苟言笑、以冷漠示人,他怎麼會是……與這三人相比,雪君要淡定得多,仿佛認為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
程楓也一臉的不以為然,在蘇以晴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起身回房了。
任何人的八卦,他都不感興趣。
身邊沒有了程楓這股低氣壓,卉姐說話立馬變得毫不避諱,“他那家夥看上去正經的像個直男,實則肯定是彎男一枚!”
幾人下意識吞咽著口水,個個直起身板,表情認真且嚴肅,眼睛裏還冒著金星,明顯都被這個八卦引起了好奇心。特別是當記者的溫心,職業屬性驅使她巴不得現在就撰稿刊登。
蘇以晴先提問,“卉姐何出此言呢?我覺得瑾很正常……是個標準直男!”
溫心拍拍她的肩,“我勸你還是少說點維護瑾的話,要是進了程少的耳朵裏,瑾說不定第二天就屍首全無了。”
“你們仔細想想,這小子是不是和我們想象中的區別太大了,即使再冷酷的人,也沒有冷酷到這種程度吧!何況他這也太不近女色了吧,身邊的一切都和女人沾不上邊,你們說說這還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表現嗎?”卉姐掃了一圈周圍的人,臉上露出了會心一笑。
聞言,這群人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並不是因為她說別人不正常而深感懷疑,而是對眼前的卉姐打量起來。
這卉姐不去當偵探還真可惜了這麼一個人才,大概偵探做的也不過如此吧。
“你們再想想,修嶽也曾說過他一般隻和男人打交道,根本就沒接觸過女人……”卉姐繪聲繪色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最後還是蘇翔先開的口,“我說卉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饕鬄堂哪裏都是男人,不接觸女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這樣麼……我看你和雪君二人最近相處的倒是不錯啊!”
這下蘇翔被說的啞口無言,“這……這不一樣……我和雪君前輩……”
蘇翔正想解釋他和雪君沒什麼關係的時候就被雪君給打斷了,“小翔子幹嘛要叫人家前輩,人家不喜歡,還是想要聽你叫人家萱萱的好。”
雪君一邊說著就一邊不停地搖晃著他的雙手,不停地撒嬌著,周圍的視線全部放在他們倆身上。
蘇翔頓時想找個洞鑽進去,實在無奈,他隻好模模糊糊的叫了聲,“萱萱……”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雪君臉上如同綻放了燦爛的花朵。
卉姐看著眼前的二人,再想起自家的弟弟,越想越是覺得他沒用,轉眼又盯上了一旁的溫心,不知道打了什麼主意。
異樣的眼光從不遠處掃過來,這讓溫心覺得異常的別扭,“卉姐有什麼事嗎?幹嘛這樣看著我?”
“那個……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