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也忒恐怖了吧!
她咽了咽口水,決定改變戰略,她喘著氣,躺在程楓的肩膀上,“程楓,我真的好累了,身子都快散架了,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程楓心疼的凝視著她,吻了吻她的鼻尖嗎,“那好吧,你睡一會兒,把手給我就行了。”
以晴嘴角一抽,把手給他……就行了……
額頭的青筋突突跳著,這這這說的什麼鬼話!虧他說得出口!
程楓的動作很迅速,握住她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巨大上,不需要她出力,他掌控著力度,一上一下行動了起來。
以晴別過臉,臉上滾燙,手裏的東西不斷的變化著,即便剛剛才下戰場,此時又是鬥誌昂揚,就跟一個不會疲憊的戰士一樣。
程楓的呼吸越來越重,她的手很軟,包裹著自己,不像是在她體內,這番享受也是同樣的銷魂。
這一次,他的時間更長了,以晴弄得手都酸了,他也沒有半點想要發泄的樣子。
蘇小姐抬眸瞅著他,才發現他俊臉帶著特有的紅潤,眸子微闔,瑰色的唇一張一合,很是誘惑,直讓她看得心砰砰的跳。
這個人還真是個妖孽呢。
……
蘇翔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榆陰道,一到大廳就趕忙問道,“萱萱呢?”
修嶽朝著她的房間努嘴,然後悄咪咪的提醒了一句,“你進去的時候一定要萬分小心,如果可以,你還能穿一件防彈衣。”
蘇翔瞥了他一眼,走到門口,敲了敲,“萱萱,是我。”
不多時,房門被打開了,雪君委屈的瞅著他,大眼睛波光粼粼,“小翔子,你是不是不準備要萱萱了!你要去跟別的女人相親,是不是想呆在其他人的身邊了?”
她委屈的樣子,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蘇翔覺得整顆心都揪了起來,連忙將她抱在懷裏,哄道,“怎麼會?為什麼要這麼想,我要知道,除了萱萱,我誰也不要的。”
修嶽咽了咽口水,幹笑了一兩聲,秀恩愛!他真是受不了這些人了!欺負單身狗嗎?他憤憤扭頭,轉身回房。
“真的嘛?”雪君抬頭,認真的看著他,“你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
她目光閃爍著希冀,帶著少女獨有的害羞,這是蘇翔從未曾見過的,他看得有些癡了。
“小翔子~”雪君輕聲叫了他一下,他尷尬的咳了兩聲,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以後隻會有萱萱一個人。”
聽到這一句承諾,雪君終於破涕而笑。
“我姐呢?”他朝著臥室張望。
“和程少在房間裏,一直都沒出來。”雪君回道,她眼裏閃著好奇的光澤,“小翔子,他們在裏麵做什麼啊,一直在裏麵多不會無聊嗎?”
蘇翔麵色一僵,抿了抿嘴角,臉上染上了一層粉紅,“這個嘛……說不清說不清……說不定在打牌下棋看電影,一切都有可能。”
他胡亂的說著,看著萱萱純真的大眼睛,臉色是越發灼燙,想到將來會教育孩子,他就倍感壓力。
……
方語柔,下落不明,是生還是死都是謎。
當日負責她的便衣醒後,對於事發的事一概不知,甚至連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病房裏,都想不起來了。
房間裏沒有一絲可疑,被收拾得幹幹淨淨,沒有落下一點實用的罪證。
醫院裏的監控錄像,當天全部消失。
方語柔投毒案,在她失蹤以後,就被李局長壓了下來,底下的人都下了死命,不能說出去,完全被封口。
而方姨因為精神鑒定,被判出根本不具有刑事責任,所以她的證詞,也不可信。
接踵而來的打擊,將方姨擊垮,她離開了蘇家回到鄉下了,雖然方語柔有過錯,但是方姨在這個家做了這麼多年,蘇正天特意留了五萬塊給她,讓她能在鄉下過好,可是,等她走後,他卻發現了在客廳裏的存折,那裏麵的五萬塊正是他留給她的。
顧宇寒對於這個結果,很傷感,但是他也抱著一絲僥幸,相信她隻是失蹤了,至少這樣總比死訊來得輕鬆,他記憶裏,永遠保留著曾經的她,那個一直陪在身邊的女孩。
隔天,顧宇寒剛到程氏,就被程楚河召到了辦公室。
“小寒。”程楚河看著他,臉色為難。
顧宇寒看在眼裏,微微一笑,“程叔叔,沒事的,是不是他們要我離開?”
程楚河歎了口氣,“那些老家夥雖然已經不在公司了,但是他們有權利罷免副總……我就算不同意也沒用……而且……”他的聲音一沉,“我現在還不能跟他們撕破臉,如果真的惹怒了他們……說不定他們就將公司裏的股份出售了,到時候對公司來說是一場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