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的唇瓣更加豔麗,“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這句話的時間,顧宇寒就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個人比雄鷹厲害不知多少倍,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最忌諱的就是拐彎抹角。
“我要取代雄鷹。”他一字一句說道,口吻帶著一絲霸氣,即便,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雄鷹的老大。
“哦?”男子輕聲哦了一下,“你有什麼資格?”
“我的資格就是找到了你,你這樣的人,你不屑用雄鷹吧。”顧宇寒的回答很篤定,對於這一點,他抱有十分的信心,如果這個人真的把雄鷹當做自己人,就不會任由他自生自滅,換句話說,雄鷹已經是個被拋棄的棋子了。
“嗬嗬。”又是一陣低沉的笑聲,柔軟悅耳,但是顧宇寒卻絲毫聽不出笑意,渾身早已遍體生寒。
“你很有意思。”男人轉過身,目光望著落地窗外,外麵洶湧的海浪正滾動著,“那麼如你所願,他的勢力從現在開始,全部歸你,而相對的,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顧宇寒咬緊牙關,果斷道,“我知道了!”他比誰都明白,這就是個等價的交易,從離開程氏,找雄鷹合作的時候,他就做好一切心理準備。
實力,總是用命換得的。
男子不再說什麼,掛了電話,轉過身,目光又落在那張照片上,瑰麗的唇瓣再次揚起,“突然想見你了呢。”
……
榆陰道這兩天,一下子多了好多麵孔,聽卉姐說,一部分是本堂的兄弟,還有有一些還是其他三大暗堂的,平時,他們四大暗堂走動都不是特別頻繁,但是隻要一方落難,其他幾堂就會義不容辭的過來幫忙,這是這麼多年培養的默契,是獄門其他的堂口無法比擬的交情。
知道大家最近都因為雪君的事四處奔波,以晴不是他們中的人,自然提不上幫忙,也就不好再去打擾他們,安靜的留在房間裏,有時間就給父親和溫心打電話報平安,A市爆炸案後,又湧進了很多外來人員,早晚都會引起市裏的關注,幸好這裏有蘇正天在,對於這情況雖不了解,但好歹是自己的女婿有事要做,他也隻是睜一眼閉一眼,隨他了,市局那邊又有王局長,這兩來,算得上相安無事。
程楓很忙,早出晚歸,可是無論他白天多累多忙走了多遠,晚上都會準時回到以晴的身邊。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幾乎很難見到人影,隻有卉姐會24小時守在這裏,負責以晴的安全。
這棟高層建築,當初建起來就是個饕餮堂做總部用的,暗中早已做好了所有的防禦係統,隻要人在這裏,基本不會有事。
吃過午飯,桑榆來了,替以晴檢查了全身,又跟著她鬧了一會兒,她也知道了雪君消失的事,對於這事也很傷心,但是她也隻是獄門的神醫,除此之外,找人真不是她的強項,給以晴說了一會兒話,她就回了就把,以晴一個人在家裏真的無聊透頂,回到房間給溫心打電話。
“我的程太太,你真的是三好太太,這樣不會發黴嗎?出來透透氣吧!”溫心瀏覽著網頁,一邊跟她通著電話。
以晴趴在床上,歎了口氣,“最近情況太多了,氣氛也緊張,在家裏總好過給程楓添麻煩,她現在已經夠煩的了,我不想他花時間照顧我。”
“所以說,前幾天的爆炸案其實跟你們有關吧!”溫心的職業病又犯了,還沒說三兩句,就開始著力挖新聞。
以晴搖頭失笑,“打住,大記者別想從我這裏挖消息。”
溫心一笑,這和親口承認有什麼區別嗎?不過她當然不會把這件事見報,她很喜歡這份工作,但不代表她會往自己朋友身上踩。
更何況,她朋友並不多,對於以晴,她真的是很珍惜。
“放心好了,這條線我沒跟,也不可能把這種情報給那些沒用的花瓶,看她們爬我頭上?那樣我渾身都不舒服!”兩人又說了幾句,溫心話音一轉,“以晴你最近有回家看過蘇叔叔嗎?”
“沒,怎麼了?”以晴皺著眉頭,一下子坐了起來。
趙玉玲的葬禮後,她就沒回家了,和小翔一直留在榆陰道,程楓怕她意外,還特地給她下了禁足令,小翔則是一心都在雪君身上,姐弟兩確實忽略了父親,這溫心一提,她的心不免揪了起來。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們同事回去拿批文的時候,剛好看到章叔叔被人摻出來,他的臉色看起來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