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們要去買蛋糕,然後還要去去幼兒園裏麵接糖豆,所以沈酒兒還是暫時把這件事情放下了,跟著君慕一起進了蛋糕店。
霍祁覺得,很有必要讓沈酒兒在白蔓安順利生產前的這段時間裏,跟白蔓安保持一定的距離,盡量不要跟她聯絡,因為白蔓安還在收到君慕發來的消息之後,就始終處於一種非常亢奮的狀態。
這讓霍祁感到十分無奈的同時,也有些不太平衡,霍祁將不老實的白蔓安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掐著她的下巴,有些吃味的問:“沈酒兒跟君慕和好了,你這麼興奮幹嘛,當初咱們兩個好好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高興呢?”
白蔓安摟著霍祁的脖子,一邊撒嬌一邊說:“哎呀,情況不一樣嘛,我當時也很高興啊,隻是你自己沒有看出來而已,那個時候我每天都躲在被子裏,一邊摟著你,一邊偷偷的笑,笑了好幾天呢,再說了,雖然當時咱們兩個也分了手,但是咱們兩個也沒有耽擱太久又重新在一起了呀,不像酒兒,他們兩個分別了三年呢,而且分手的原因也跟咱們兩個不一樣……”
霍祁聽白蔓安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最後有些頭疼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不得不把剩下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裏。
一個溫柔繾綣的吻過後,白蔓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霍祁,用手輕輕摸著還很平坦的小腹,有些八卦的問他:“你說,酒兒會不會很快就懷上二胎了呀?要是這樣的話,那二胎跟咱們孩子的年齡差距還是更小一點的,如果那二胎也是個男孩,咱們又生了個女孩,那咱女兒到底是給糖豆做媳婦兒呢還是給老二的媳婦兒啊?”
霍祁:……
霍祁下眼瞼抖了抖,哭笑不得的說:“我女兒還沒出生呢,你就天天想著法的要把她嫁出去,這可是我的小情人啊,你要把她許給這個許給那個的,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白蔓安理直氣壯的說:“我現在不是在問著你呢嗎?”說完她又眯了眯眼,看著霍祁,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還小情人呢,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出生了之後,你就不要你的老情人了,啊?”
白蔓安越琢磨越不是味兒,她把手放在霍祁的兩隻耳朵上,一邊拉扯著,一邊咬著牙說:“既然是你的小情人,為什麼要讓我來受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小情人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就因為她,我的蜜月時間浪費了一大半!連覺都睡不好!也沒有辦法吃海鮮!”
白蔓安可能是真的覺得有些委屈了,手下真的用了些力度,霍祁痛的直皺眉,但也不敢反抗,畢竟白蔓安這段時間受的罪他都是看在眼裏的,如果懷孕真的能由男人代勞的話,霍祁怎麼也不會讓白蔓安受這份罪。
白蔓安越說越來勁,霍祁摟著她的腰,牙齒在她的鎖骨上細細的咬著,那酥癢的感覺讓白蔓安渾身都失了力,她終於停止了對霍祁的控訴,與他額頭相抵,細細的喘著。
霍祁一下一下的輕柔的含弄著她柔軟的唇,在這空檔裏回答了白蔓安剛剛胡亂的問出的那個問題:“有了小情人,也最喜歡老情人,要不是心疼老情人生孩子太疼太遭罪,我恨不得讓老情人生一堆小情人給我。”
白蔓安聞言笑罵了一句,你當我是豬嗎?
霍祁也笑:“你是豬,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