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硝煙的戰爭,是可以用粉塵代替的……
公孫澤天用‘粉塵汙染’整個戰場,此時此刻,來實現單方麵打擊和單方麵被打擊的完美戰況。
“不知道後世的人是如何評價此戰呢?”公孫澤天不由得自戀的說道。
“會說,有個極其無恥的人,用極其陰險的招式,讓敵人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寧願跪著活,也不要站著死’。”
“有道理,求愛容易想死不易,求死太難受,過程太複雜!”公孫澤天繼續開啟不要臉模式。
“…………”
“程副將,麻煩去請那個土匪頭子過來一下。”
“是,少將軍!”程副將轉身離開,到‘豬頭’堆裏找土匪頭子去了。但是程副將心裏真沒有底能找到啊,怎麼看怎麼覺得都一樣,全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
程副將心裏不住的嘀咕著,都讓這位大爺下令打成這樣了,還‘請’呢?都不知道能不能抬回去一堆爛肉交差。
“少爺,那個土匪頭子知道什麼軍事機密?”
“應該不知道吧。”公孫澤天故作深沉。
“那是清楚知道背後主謀是誰?”
“可能不清楚吧。”公孫澤天高深莫測。
“那為什麼叫他來?”
“我不過是想采訪一下他,此時心情如何?戰敗的心路曆程,以及投降感言!”
“撲通……撲通……”
公孫澤天身後頓時一片敞亮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程副將帶回來一個好似臉中了‘麵目全非’腳一樣的人。
“啟稟少將軍,這幫土匪的首領大當家叫王烈,不過……”程副將覺得自己有點難以啟齒。
“不過什麼?人呢?就是這個人?”公孫澤天納悶,程副將說話怎麼也吞吞吐吐的了。
“不是這個人,這個人是二當家的,叫趙二猴。至於那個大當家王烈,找是找到了,勉強也能認得清,但是就是來不了。”
“為啥?”
“因為他……掛了。”
“掛了?不是答應他們投降了嗎?誰不聽命令?”
“是答應了,可是在大人接受他們投降的時候,誰知道是不是王烈一個雞凍,一不小心撞到他身後一個斥候營手裏的殺威棒上,無巧不巧的,那個殺威棒頭捅進了他屁眼,貫入傷,大出血,救不了,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雖然都覺得好笑,但是也沒覺得好笑到何種地步,但是見到自家的少將軍這麼笑,那笑姿是多麼奔放,那笑聲是多麼放dang,眾人被感染了,就當做陪‘將軍’賣笑了。
公孫澤天真是笑的腮幫子疼,連帶著嘴都笑抽了,還好自己在馬上,要不笑的肯定腰疼。
“總算遇到個比自己還憋屈的死法了,這個死法自己就沒遇到過。好,死的好,死的其所,勇搶了我‘史上憋屈死第一人’的寶座,真想問問他獲此獎項有何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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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打掃了戰場之後,公孫澤天便著急的安排了一位資深的後勤處官員親自帶隊,領著二百人‘豺狼虎豹’,押解著那個二當家,前往匪巢去‘打掃衛生’去了。
“程副將,通知下去,全軍原地修正半個時辰,人不卸甲,馬不解鞍。同時,命令斥候營前突偵查。”
“前麵還會有埋伏?”程副將領命,但是也問出了心中困惑。
“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才能活的久,快去吧,讓斥候營那幫猴子跑遠點,沿著山路看看龍狼山脈出口是否有什麼異動?不要走大路!”
“得令。”
人生總是會充滿各種巧合,就在公孫澤天在大殺四方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的帝都,卻暗波洶湧,波詭雲譎。
帝都,某府內密室中。
“主上,周軍那邊應該已經動手了,看來這次不用我們出手也可以解決司徒擎雲那個家夥。”
“別高興的太早了,司徒擎雲畢竟是當世名將,而且他應該早就有所準備,周軍這一戰恐怕不會很輕鬆。”
“我看過他們的作戰計劃,安排很是縝密,並且地龍城周軍手下,有個叫項雙習的家夥很是不凡,他一手訓練的重騎兵團,我對上也毫無把握。此戰如果我來應對的話,恐怕也很難全身而退,就算他是司徒擎雲,至少也能扒他一身皮下來。”
“不錯,但是我們不得不防,凡是都有萬一,我們要確保絕對不能有這個‘萬一’,你明白嗎?”
“屬下明白,這就去安排。”
“嗯,嗯,這次我和你一起出發,還有那個叫司徒無癡的小賊身上,可能會有那個東西,那個東西無論是什麼,我都勢在必得,不容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