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院有隨時隨地監察全國任何案件職責,除非倪統領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則此二人既然已經認罪,為何還怕我們監察院的人插手此事呢?”閻駱淡淡的為他解釋一下監察院的職責範圍,同時略帶玩味的反問道。
“好……好吧,幾位隨我來!”聽到對方如此的回答,倪統領此時此刻就是麵對無底坑,他都要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了,於是硬著頭皮說道,同時眼神開始瞟向角落處的一名軍士,示意他趕緊去地牢通風報信。
可就在這時,一旁的司徒擎雲開口說道“等等,我也去!全都有,密切監視統領府內外所有的人,任何人膽敢移動位置者,殺無赦!”同時,又對身旁的親衛們下達著命令。
“是,將軍!”一眾親衛齊聲應答之後,紛紛抽出了腰間的佩刀,眼神如惡狼一般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嚇的周圍城衛軍將士哪裏還敢移動一下腳步?
倪瞿士看到如此一幕,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他也隻能用怨毒的眼光瞟著司徒擎雲,以表達心中對他的怨懟。自己的這種想法還是讓司徒擎雲看穿了,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倪瞿士在前領路,身後跟著監察院兩位處長、司徒擎雲本人,以及其麾下一小隊親衛。而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統領府內地牢處。
…………
司徒擎雲等人隨著倪瞿士一走進地牢,就看到了在行刑架子上被捆綁著的兩個人,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憑借衣著判斷,確實是一男一女,並且他們身上的衣服樣式和之前司徒擎雲看到的一模一樣,隻不過現在看上去,衣服已是破爛不堪了。
那個男的還好說點,身上除了被鞭打以及烙鐵灼燒過的痕跡外,傷的最嚴重的就要屬那幾乎被拔光的指甲了,並且個別手指頭不正常的扭曲著,看來是被硬生生的掰折了,而他嘴上被堵住東西,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慘叫聲,看上去很是有些淒慘。
而那個女的,就很不好了,她此時身上的衣服破碎特別嚴重,到處都有被撕碎過的痕跡,就她身上的那點布料,能勉強遮住重要部位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同時,她的下身衣衫也是淩亂不堪,看起來並不是她自己穿上的,並且她身上幾處再明顯不過的傷痕,以及多處紅腫的挫傷,充分說明了她在這段時間受到過非人的刑罰。
再看看牢房裏的那些審訊軍士們,一個個大漢都是衣衫不整,臉色更是茫然中帶著一絲緊張,畏畏縮縮的退在一幫的模樣。由此看來,這些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否是正大光明的審訊犯人,至於如此神情嗎?
看到這裏的場景,司徒擎雲心中殺氣騰騰,難以壓抑,手握的劍柄‘嘎嘎’作響,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像活劈了身旁的倪瞿士。
可能感受到了司徒擎雲的殺意,倪瞿士將自己的身子向一旁挪了挪,然後開口說道:“來人,將此二人給鬆綁了!”
幾個城衛軍將士上前,將奄奄一息的兩人鬆綁,可是鬆綁之後,兩人癱軟無力的軟倒在地,好像兩條死狗一般。但是越是這樣,倪瞿士越是高興萬分,心裏不住的想到:“你司徒擎雲不是牛逼嗎?我就讓你看看你要找的是什麼人,我要用他們兩個人狠狠的羞辱你,我要用他們兩個來打你那高貴無比的臉!我要讓你灰溜溜的從我這滾出去!”
倪瞿士想到興奮之處,忍不住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他竟然搶先開口問道:“你們二人可認罪?”
倪瞿士之所以這麼有把握,因為在之前的嚴刑拷打之下,兩個人早就屈服在了自己的yin威之下,所以此時的倪瞿士才如此胸有成竹的將兩人鬆綁,並當眾開口問責。
兩人一聽這話,好像渾身被打了雞血一般又來了精神,一個個跪坐在又髒又臭的牢房內,連連點頭。可是這散亂的發型,被如此這般點頭搖動起來,實在是不敢恭維啊。
倪瞿士見二人這麼沒有骨氣的點頭認罪,立馬也來了精神,頤指氣使的對地上的二人說道:“難道你們不會講話嗎?都成啞巴了?”
“老爺,小的該死,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別再打了!”那個男的當先開口說道,而求饒的姿勢更是卑躬屈膝至極。
“老爺,妾身也知道錯了,求您別再打了,實在是受不了!”而一旁的女子同樣開口求饒道,聲音淒厲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妖媚。
“怎麼……怎麼回事你們?”倪瞿士一聽二人說話,立即覺察不對,上前兩步掀開兩人的頭發一一查看,待看過之後,倪統領一臉驚愕的看著跪俯在地的二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老爺,我錯了,我不該背著你和馬夫通奸,求求你,饒了我吧,隻要老爺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那名女子哭得更是大聲,一邊哭一邊懇求的說道。
“老爺啊,小的也是鬼迷心竅了,求老爺不要殺我,都是這個女人先引誘我的,真和我沒有關係。”而一旁的男子很是無恥的為自己開脫道。
“你TM還是不是個男人,我誘惑你?你沒看你長的那慫樣,老娘被豬上,被狗艸,也不會選擇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那名女子見男人如此說,頓時惱怒的嗬斥一旁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