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莫要過分憂慮,老夫覺得前者的可能性很大!”崔子逸見司徒擎雲臉色煞白,嘴唇不住的打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要再次開口勸慰的說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呢?”司徒擎雲不解的反問道。
“就算是我那弟弟被鬼氣所侵蝕嚴重 ,外加上陣法的威力強大,可這些加在一起,就算是能致公孫將軍死亡,但是不至於將他轟成了渣滓吧?”崔子逸掃視著剛才比鬥的場地中央慢慢的為司徒擎雲解釋說道。
聽到崔子逸的這番解釋,司徒擎雲心中也略微緩和了一些,可是他心情一好,思緒就有點太快了,目標直指崔子逸的言語措辭。
“……‘渣滓’?你丫的才‘渣滓’,你全家都是‘渣滓’,你的鄰居也都是‘渣滓’,整條街都是‘渣滓’,拐彎抹角罵我侄子是‘渣滓’,讓那小子聽到,非半夜去悶你一臉板磚!”司徒擎雲心中腹議的想道。
“咳咳,大長老所言極是!”司徒擎雲輕咳嗽了幾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對著崔子逸說道。
“所以我斷定,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公孫將軍,他可能在陣法之中獲得了什麼,以至於發生了某種不可控的變化!”崔子逸沒有發現司徒擎雲的尷尬,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們又上哪去找他呢?”司徒擎雲不解的追問道。
“他可以對冷家丫頭有如此深的執念,想必也不會忘了北上的重要事情吧,要不我們在這裏等等?”崔子逸捋著長長的胡須,故作深沉的建議道。
“……”司徒擎雲都要無語到了極點,心中禁不住惡意的想道:“這老貨也太不地道了,就說自己也不知道得就得了,還故作什麼都知道似得,就瞧不起這個人!真能裝X(打一人體器官,不懂自己悟)!”
“那就按照長老的意思吧!”司徒擎雲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不同意都不行,自己又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就在司徒擎雲安排人員再次安營紮寨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最後視力比較好的人立即察覺到來人正是剛才離開的那個人,隻不過這次隻有他自己,卻不見冷諾涵的蹤影。
那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這邊飛來,眨眼之間,便輕巧的落在了他們的眼前,然後對著司徒擎雲開口說道:“即刻北上,無需延誤!”
說完這幾個字之後,那個人便仰天倒地,沒有了後續聲音,到是穿來了一絲微弱的打鼾聲。
如果說之前司徒擎雲還不敢完全確定崔子逸的推斷,那麼在聽到這個人開口所說的話語之後,司徒擎雲便完全相信了,而且這次回來的人,已然能看清楚麵容,甚至身形又再次變了回去,儼然就是公孫澤天本人。
看著公孫澤天倒地不起,司徒擎雲和蘭兒快步上前查看,就連監察院的長老和處長們也都紛紛圍攏了過來,好奇的探頭看過去。
“咦?好奇怪的脈象?嗯?好怪異的心跳?哦?……”玉笛老者先於眾人上前為公孫澤天診脈,一邊檢查一邊不住的嘀咕說道。
“停,別這個那個了,快說情況如何?”酒糟鼻是一個急脾氣,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墨跡行為,半天也等不到一個結果,全聽他一人在自言自語,聽得好不心煩。
“哎,雖然他的脈象、心跳和呼吸都十分古怪,但是可以斷定他確實就是睡著了!”隻聽玉笛老者先是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開口對眾人解釋說道。
“……”聽到他的解釋,當場就有人掉頭走了,一邊走還一邊不斷的在地麵‘巡視’著地麵,仿佛在找尋著什麼,可是那些人的視線全都落在有棱有角的石頭上。
“快,來幾個人,將公孫將軍抬入帳內!”司徒擎雲可不管那麼多,一聽公孫澤天沒什麼大礙,隻不過是睡著了而已,也不再去糾結玉笛老者的那番話的內容,連忙喊人先將公孫澤天抬進營帳之中。
“是!”司徒擎雲開口下令,身後立即就有人附和應對。
不大一會兒,三五個膀大腰粗的大漢站了出來,抬著公孫澤天的身體進入了大營之中。
司徒擎雲看著公孫澤天被抬了進去,然後對著身旁的蘭兒說道:“丫頭,你趕緊回到鳳陽,回家查探冷家丫頭的線索,如果沒在家中,那麼離開去找夫人,讓夫人派遣家族中的精銳立即查找!”
“嗯,三老爺,蘭兒這就趕回去!可是少爺這邊……”蘭兒水靈靈的大眼睛時不時的看向營帳方向,戀戀不舍的對著司徒擎雲說道。
“那小子你就放心吧,保證給你帶回去一頭豬一般的少爺,如何?”司徒擎雲半開玩笑的說道。
“啐”蘭兒輕‘啐’了一口,又白了司徒擎雲一眼,然後埋怨的說道:“三老爺也太沒個正行了!等我回去告訴夫人去!”
“別,我的小姑奶奶,讓嫂子知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司徒擎雲連連告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