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將訊息帶回去!你和眾位兄弟們保重,等著我們回來!”老嚴歲數最大,武技也不俗,他語重心長的對著蘇婉月回答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舍和留戀。
“放心吧!隻要有我老韓在,不會讓人傷到堂主半根毫毛!”老韓拍著胸脯笑著回答說道。他就是為人粗魯一些,直爽了一些,之前頂撞蘇婉月隻不過覺得女人太過婆婆媽媽了,沒有男子來的痛快,但那並不表示他對蘇婉月就有異心了,如果說兩人必須都要死,那麼老韓也一定是會死在蘇婉月的前麵的。
“別吹大個!老嚴,老呂,還有第三個人沒出現,萬事一定要小心!”一個老持穩重的壯漢揮手打斷老韓的話,對著嚴、呂二人提醒的說道。
“行了,別囉嗦了!堂主都沒你這麼囉嗦!”老嚴笑著打趣說道。
“堂主,我們走了!”老呂也開口對著蘇婉月說道。
“嗯!小心!”蘇婉月點了點頭,擔心的回應說道。
對於兩人回城的這段路途,蘇婉月並不擔心他們會迷路,隻要順利返回到馬匹處,並成功上了馬,估計就沒有幾個人會將他們攔下來。
但是也就是從這裏抵達到馬匹處的這段路程,才是對他們最大的考驗,才是最為凶險一段路。而敵人尚未出現的第三個人也最有可能在這段路上襲擊他們,至於方式、手段、地點等等,這些全都不清楚,蘇婉月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三提醒兩人。
嚴、呂二人沒再多說些什麼,他們心中明白,包括堂主在內的這些弟兄們,是將他們自己的性命托付給了自己二人,就是賭上一切,都一定要帶著援兵返回。
而且他們這一行回去的路上,恐怕並不是那麼風平浪靜,還有第三個敵人尚未出現,不知道其實力的高低,如果那第三個人與眼前這侏儒男有一拚的話,那麼光憑自己二人的能力恐怕真就凶多吉少了。
可是即便是死,他們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將情報帶回去,這關乎到堂主等人的性命!想到這裏,嚴、呂二人咬了咬牙,握緊手中的兵刃,義無反顧的衝進了來時的密林中。
兩個人脫離群體進入密林的舉動,哪裏會瞞得過一直在一旁觀戰的那個書生。隻見書生嘴角略微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似乎默認了對方的舉動,完全沒有要管的意思,接著書生又將視線聚焦在了蘇婉月的身上,笑意盈盈的看著蘇婉月,仿佛要將她給看透似得。
一直被一個人盯著,誰都不會認為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於是蘇婉月朗聲開口喝問道:“喂,你個色胚,看什麼看?”
書生猥瑣的一下,然後又佯裝成一名紳士君子一般,對著蘇婉月彬彬有禮的開口說道:“女人生下來不就讓男人看的嗎?否則你們的美又如何來體現呢?”
蘇婉月對書生的這番謬論的話語嗤之以鼻,自己的美貌就算和全天下的男人有關,也和眼前這個可惡且猥瑣的書生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於是蘇婉月冷哼一聲對著書生鄙夷的說道:“我美與不美,自己知道就行,無需閣下掛在嘴上!更沒有必要讓閣下的那對狗眼來評判我的美麗!”
“你這個小娘子很有意思,不知道等會與我承歡之際,是不是也會如此呢?”書生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意的回答說道。這一舉動著實讓蘇婉月感覺自己所有辱罵的言辭都好像擊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完全沒有傷到對方半點,卻還讓對方反過來侮辱了一番,這實在是有些讓蘇婉月氣悶。
“不要妄想了!你是不會得逞的!”蘇婉月冷冷的回擊說道。真要到那個時候,自己寧可選擇死,也不會讓對方得逞,並且蘇婉月依舊做好了死的準備。
“哈哈!我是不是在妄想那不重要,我倒是想要提醒一下你!”那個書生仰天大笑,與其說是在放肆的大笑,倒不如說書生這是在嘲笑,如此笑了良久,書生豎起了食指搖了搖,這才開口對著蘇婉月開口說道。
“提醒我什麼?我有什麼需要你提醒的!”蘇婉月依舊冷著臉,就好像是一個大冰塊掛在臉上一般,對著書生反問道。她到有些好奇了,自己還有什麼事情忽略了,是需要對方來提醒自己?
“提醒你不要做些無謂的舉動,更不要產生某種妄想了!哈哈!”猥瑣書生指了指那兩個人離開的方向,帶著幾分戲謔且猖狂的笑意,對著蘇婉月說道。
沒有人喜歡張狂的人,更沒有人喜歡猖狂的人!而這兩點顯然這個書生都占上了,所以蘇婉月更加討厭他了!但是此時蘇婉月可沒有閑工夫用言語上回擊對方,她更關心對方所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