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能保住頭就不錯了,這小子非要和我玩毒,結果我沒想到他的水平這麼爛!你也不用太悲傷,等會你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貴公子攤了攤手,然後對著書生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就好像他多麼無辜,多麼不想做掉對方,但是這一切都非他所願,都是被對方逼的,所以才幹翻了對方的,這是一種多麼無恥加無賴的表達方式啊。
當然最後貴公子那點睛的一句,就著實有點傷人了,而這句話好像在書生的胸口再捶了一錘似得,讓他憋了好久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啥,直到剛才以前,這句話的使用者,還是自己,可是現在就變成別人和自己說這句話了。
“你……,你究竟是誰?”書生並沒有覺得對方是故意在虛張聲勢,也不沒有認為對方沒有這個能力,於是他的內心真的有些膽怯了,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我懷裏的這個女人,以及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我的下屬!咦,你中的毒這麼深了?”貴公子指了指身邊的蘇婉月,又指了指不遠處躺滿一地的大漢們,對著書生解釋說道,可是話剛說一般,突然詫異的‘咦’了一聲,然後帶著幾分玩味對著書生問道。
沒錯,這位貴公子妝容打扮的人,正是公孫澤天。他的及時趕到,成功救下了蘇婉月,並且順便還斬殺了那個‘漢顏妖身’怪人,由此可見其行進的速度和功力的深厚,達到了何等驚人的地步,恐怕已非‘人’可以形容了。
“你怎麼知道我中毒了?”書生更是震驚的看著公孫澤天,滿臉的不能置信和不敢置信充斥在書生的臉上,如果不是那掉落下來的一塊皮肉,或許還不會顯得那般猙獰可怖。
“廢話,這毒是我研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公孫澤天嗤之以鼻的反駁對方說道。
要知道公孫澤天可是煉丹的行家,怎麼可能不懂藥性呢?而懂了藥性,又怎麼會不了解用毒下毒的相關事情呢?公孫澤天稍微一打量對方的氣色和血液顏色,就可以判斷出是否有中毒,更何況中的還是自己親自研製的毒,又怎麼會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呢?
“是你研製的?這麼說你有解藥了?”書生聽到公孫澤天這麼說,頓時來了精神,一臉希冀的看著公孫澤天,對著他焦急的反問道。
蘇婉月不懂毒,也沒有解藥,這點之前書生就已經印證過了,可是眼前這位竟然坦白承認這個毒是他親自研製出來的,那麼這樣的人怎麼會沒有解藥呢?
想到自己的毒有希望可以解除,書生心中也不免有些喜悅,他知道自己如果想要活命,首先就是要保證自己的身體不受任何損傷,然後就是要找到一處組織的秘密據點,然後讓他們秘密送自己回到老巢,那樣才會有機會活下去。
可是如果沒有解藥,萬一毒性發作了,身上開始腐爛,皮肉也開始紛紛掉落,這樣的自己別說進行轉生了,恐怕就是死,也未必能留個全屍吧。
“當然了!我研製的毒,怎麼會沒有解藥?”公孫澤天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甚至語氣上,還帶著幾分驕傲和自豪,大有一副技術性人才所獨有的個性體現。
“那你快給我!”書生已經興奮的失去了理智,他忘記了現在兩人還處在敵對關係,也忘記了對方的實力要強過他,為了讓自己活下來,他幾乎變得有些抓狂了。
“憑啥?”公孫澤天斜著眼睛打量了一番對方,鄙夷的扔出兩個字說道。
“這……,我可以和你交換!”這兩個字可著實有些嗆人啊,頓時噎的書生說不出話來,隔了良久,才總算憋出來了一句像樣點的話。
“你想用什麼換?”公孫澤天好像被吸引了一般,好奇的對著書生問道。
“我知道我不一定能打得過你,但是我卻知道的一些關於我們組織的情報,應該對你有用,我就用這些情報換你的解藥如何?”書生的思路很清晰,武力強搶是不可能的了,整不好別說搶到解藥了,恐怕連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而自己身上所能用來作為交換條件的,又著實少的可憐。通過和蘇婉月之前的對話,這些人應該對自己的來曆和情況很好奇才對,這樣自己拋出一些不相關的情報信息,來換取解藥,應該問題不是很大,於是書生開口建議說道。
“條件很誘人啊,可是,還是不行啊!”公孫澤天搖了搖頭,裝出一副特別可惜的表情,很遺憾的對著書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