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塵土飛揚,沙石四濺,一人一怪的戰鬥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打鬥的雙方也隨著傷勢的加劇,越發的愈演愈烈起來。
看著兩個身材高大的家夥,滿眼通紅一片,身上傷痕累累,嘶吼和怒喝聲不斷,咒罵與慘哼聲連連,生死相搏間,更是招招擊要害,處處致人命。
這種戰鬥場麵,怎一個‘過癮’了得?
雖然兩人的戰鬥聲勢驚人,甚至在普通人的眼中,更是宛若巨靈神下凡似的,但是這一切在美麗男子的眼中,卻沒有掀起半點波瀾,甚至是小小的漣漪,都未層激起。
這種程度的戰鬥,對於美麗男子這種層次級別的高手來說,著實相差的太遠,在男子的眼中,這和小孩子在打架沒什麼區別。
更何況幻術師天生就認為自己比普通武者要高明和優越,這主要是因為幻術師稀少精貴的原因,所以在武者未達到六級以上,其實都會被看做是護衛和保鏢這種低賤的職業。
所以在等級具備絕對壓著的前提下,幻術師都隻會認為武者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就好像現在這般,在美麗男子眼中,正是兩個莽夫在互毆。
這位美麗的像個女人一般的男人,名字叫做烏雅安琴,這個名字聽起來比較中性,或者說更取向於女人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人敢當麵開這種玩笑。
因為所有侮辱過他的人,或者是想要侮辱他的人,都已經死去了。這恐怕就是他令人恐懼的一麵。
他愛好彈琴,幾乎有了琴就有了一切,而他的那把看起來古樸,卻總是隱隱透著詭異的琴,從未離開過他身旁,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這張琴總會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作為鬼蜮軍團中,三十六鬼將之一,他也因為這把琴而得名‘音殺鬼將’的綽號。
在三十六鬼將中,他不是最詭異的,也不是最厲害的,但卻是最孤僻的,從他的麵容上看,永遠都是不變的冰塊臉,搭配上漠視蒼生的眼神,以及經常身著一身白衣羽冠,估計這副模樣完全可以和傳說中的白無常一較高下了。
手持雙板斧,大開大合,打的不亦樂乎的高大巨漢,名字叫孔力夫,聽起來剛像是‘孔武有力’。沒錯,他最強的優勢正是力量,與其說他是江湖中人,還不如說他更像是張戰沙場的猛將。
和精於技巧的武者對戰,他的力量可以輕鬆擊垮對手的任何招式,對於速度型的武者,他的防禦力更是無懈可擊,往往讓人束手無策。
所謂‘一力降十會’,當一個人的力量成為一種絕對之後,那麼哪怕他不會任何招式武功,他都足以憑借勇武來橫掃一切對手。
那個使用大劍的妖媚女子,名字叫做尤綺竹,天生尤物的那個‘尤’。當然人也足夠稱之為‘尤物’了。
她不可方物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段,魅惑至極的眼眸,嬌豔欲滴的紅唇,這些都足以證明她絕對一個人間尤物。
但是這並代表著她隻能做一個柔弱的女子,如果有誰因為此而小巧了她,那麼她絕對會還你一個難以忘懷的回憶。
她同樣也是鬼蜮軍團中人,經過了十幾次的轉世,幾乎快要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但是卻從沒有忘記過自己曾經的身份和真正來曆。
第一世的她,並不能算是一個完全的人,更準確點的說法,她是一個失去了自由,卻隻能任人擺布的人。
對於她來說,那時候的她還有一個長期且屈辱的工作,那份工作的名字叫做‘奴隸’,是那種每天需要用自己的痛苦和慘叫,來取悅主人的一種極端卑微的工作。
也正是那時候,她發誓,一定要成為一名可以自己做主的人。因此她遇到了她的師傅,雖然同樣依靠自身美色取悅自己的師傅,但是好在那個好色的師傅真心肯教她武技。
當她真正出師的那天,她砍了自己師傅三千多刀,雖然在幾十刀之後她的師傅就已經死去了,但是她依舊繼續劈砍過去,就好像要發泄這麼多年來的屈辱和心痛。
因為長期做奴隸,讓她的骨子裏都刻上了‘騷媚’的氣質,那是一種無法抹去的存在,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印記,就好像是天生的一般。
因此,即便是她揮舞大劍與敵人廝殺之時,也少不了那種隨時可以寬衣解帶般的‘騷媚’氣質,再加上她胸前那三個勻稱的‘饅頭’,更是有種令人心癢難耐的神往。
長期以往下去,她的妖媚氣質和手中的大劍一樣,都成了她的殺人工具,甚至還為此,她還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整套武技,當施展起來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會越來越少,甚至到最後,身不著片縷。
而如此對陣,無論對手是男是女,她都無往而不利。這就是無恥之尤與道貌岸然的優勢區別。
綠皮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名字,隻是稱呼他為‘毒人’。當然,人如其名,他整個人就是一副毒藥。
任何植物在他身旁會快速枯萎,任何活物都經不住他體內散發出來的毒氣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