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雖然不是特別厲害的一個人,但是此人可是用毒的高手,但凡和他交手的人,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哪怕當時情況不嚴重,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了。
而能成功砍下他的腦袋的人,要麼功力高的嚇人,要麼也是一個用毒的行家。
“看來我們找到了他們幾個,而且也知道了他們為什麼沒有成功轉世的原因,屍體都沒有了,還怎麼轉世!”烏雅安琴嘲弄般的說道。
“怎麼辦老大?”巨漢開口問道,一邊說一邊將身後的巨斧取了出來,看起來就等著烏雅安琴下達命令了。
“花容已經找到了,還差兩個,活見不到人,死卻要見屍!這也是我們的任務!綺竹,帶路!”烏雅安琴輕歎了一口氣之後開口說道。
“是!”
……
他們幾個人本來就距離發現人頭的位置不遠,三繞兩繞之後,便來到了花容頭顱的位置處。
映入眼簾的那顆頭顱是被釘在樹幹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過什麼處理,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天,但是這顆頭顱看起來仍然很新鮮,除了臉上蒼白無色之外,看不出半點腐敗的模樣。
“老大,這裏也有打鬥過的痕跡,看起來是一路延伸到了山頂上,要不要上去?”綠皮人指著周邊那些經過激烈戰鬥後所留下的痕跡,對著烏雅安琴說道。
“嗯,上去看看!”烏雅安琴點了點頭回答說道。
在烏雅安琴帶領下,幾個人緩步而上,可是當他們走過花容的人頭之後,原本雙目緊閉的眼眸突然詭異的睜開了眼,眼眸中沒有瞳孔,而是那種令人驚駭的墨黑色。
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這顆孤零零的頭顱竟然好像複活了一樣,除了睜開眼睛外,竟然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很是有些玩味和嘲弄的意思。
如果這些表情放在任何一個人上,到也不算什麼,但是此時此刻卻出現在了一顆早已死亡多時的頭顱上,就著實讓人接受不了了。
但是這樣的一幕,包括烏雅安琴在內,都沒有看到,他們依舊選擇朝著山頂進發,更沒有注意到,在那顆頭顱微笑之後,烏雅安琴等五人的周圍空間,出現了一絲漣漪般的波瀾。
雖然幾個人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但是作為幻術師的烏雅安琴卻隱約察覺出來一絲不妥,至於究竟哪裏不妥,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而且據他觀察,周圍安靜的如同死寂一般,更本沒有半個人影,想來如果有其他幻術師出現,自己沒有理由發現不了。
既然此處不存在任何幻術師,那就不用擔心被人布下什麼幻境,畢竟沒有了幻術師的法力支撐,幻境會瞬間崩潰掉。
想通了此處,烏雅安琴也略微寬心一些,於是帶著四個人繼續向著山頂進發。
……
公孫澤天這幾天可真不咋好過,猶豫他‘惡意曠工’多日,而雷勝和司徒擎雲又很默契的將所有事情都壓下暫緩,全都一股腦的留給了公孫澤天回來出來。
所以導致公孫澤天此時一個頭兩個大,雖然他不用騎馬趕路,但是在顛簸不堪的馬車裏,卻有著堆積如山的軍務需要他處理,同時還有參謀部不停送來的文件和各方麵反饋的書函。
此時的公孫澤天突然覺得自己比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都忙!
“唉,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公孫澤天摔打著手裏的書函,看著周圍堆積如山的軍務文件,已經仍舊有人陸續送來的各種文檔,公孫澤天隻能歎著氣,發著牢騷感慨道。
“誰讓你小子一跑出去就這麼多天,現在知道叫苦了?”一個戲謔而有蒼老的聲音自馬車外傳來,聲音是由遠及近的,當最後一個字出口時,車廂內已然多了一名老者。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崔子逸,崔大長老。
“我這是被雷勝和司徒擎雲給坑了好不好!”公孫澤天一隻手杵著腦袋,很是悲苦的發著牢騷埋怨道。
“你要是不離開,誰能坑你啊?你這是給人提供坑你的便利,你這叫活該,自作自受!”崔大長老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反駁說道。
“喂,你這老頭就積點口德吧!當心老了沒人管你!”公孫澤天自覺理虧,臉上也掛上了些微紅,有些訕訕的對著崔子逸說道。
“我崔家子嗣繁榮,不怕沒人管!”崔大長老腦袋微微一揚,很是自豪的還擊道。
“老頭,你來找我作甚?”公孫澤天看不慣崔子逸的這種態度,也知道自己再繼續說下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於是轉移話題說道。
“院長來信了!”崔子逸從懷裏取出了一封信箋,一邊遞給公孫澤天,同時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