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既然分配下去了,下麵的人便很快的行動起來,可是沒有一個人發現,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一隻翠綠色的小蛇,搖頭尾巴晃的看著這一幕,同時一邊吐著蛇信子,一邊露出了一抹賊賊的竊笑。
那位大長老如老僧入定一般,就那麼站在鎮中央,也不知道是因為昨夜沒睡好還是咋地,閉著眼睛看起來好似真睡著了。
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大長老那般定理,一個個人幾乎都在翹首以盼的望著鎮子的各個方向,等待著結果。
可是一等不來人,二等不見影,足足幹等了半柱香的時間,這才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對著大長老納頭便拜,嘴裏好像含著什麼似得,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根本聽不清楚,但是從他一臉焦急的表情,和不停指著他來時方向的動作,可以斷定一定是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給老夫說清楚!”
“嗚嗚……啊啊……嗚啊……”來人仍舊是‘嗚嗚啊啊’的嘶吼著,可在場眾人根本不懂這種語言啊!
還是三長老見機明快,上前兩步,手掌快如閃電般捏開了那個人的下巴,隻見此人的舌頭發黑,甚至一直延伸至喉部,而舌頭本身更是木訥的癱軟著,任他如果發聲,仍舊沒有任何動彈的意思。
“大哥,他中毒了!說不了話了!”
“帶路!你們也都隨我去看看!老夫就不信了,明明我們才是伏擊的一方,現在卻鬧的如此被動!這要是傳出去,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大哥,切莫動怒,我感覺此事有些蹊蹺!”
“哦?說來聽聽!”
“烏雅安琴曾經說過,此人身懷異術,且神奇莫測,會不會整個鎮子他都動了什麼手腳?”
“可是老夫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啊?一切都平常的很!這又作何解釋?”
“大哥,要不這樣?咱們派人去鎮外,以調派人手為名,看看傳令的人可否安然離開並帶人進來,如果沒問題,那估計就是正常!這樣我們也不比再守在鎮外了,將人全都調到鎮子中,多組織一些人再去查找,必定會有線索!”
“也好!要麼他們早已離開,隻留下少部分人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要麼他們還在鎮子裏,如果這樣,就算不用守在鎮外,他們也休想插翅飛走!”
……
公孫澤天此時在做什麼?他呀,正玩的樂此不疲呢!當然他的樂此不疲,是建立在敵人一個接一個被陰死的前提下的。
能被派來幹兵蛋子活的都是五六級左右的武者,而這種級別的勢力在江湖上任何一個幫派或勢力眼中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可是在這個神秘勢力眼中,卻也隻能當做底層之人在任由調遣,真不知道該形容這些人太賤呢?還是命運不濟呢?
可是這種等級的武者卻完全沒有放在公孫澤天的眼中,對付這些人,他還是有十足把握,絕對是手拿把掐的。
可是好狼架不住群犬啊,更何況他們還有一超級大招,那就是高呼救命,這要是被任何一個人呼喊出來,那可不是一呼百應的場麵,絕對是一呼千至的壯闊場景了。
所以公孫澤天隻能選擇躲在暗處,利用暗殺的手段,逐個擊破,甚至將其引到某個陷阱機關處,讓這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另外,那條很是貪玩的小蛇,也很是適宜的蘇醒了過來,異常興奮的加入了這場反殺的遊戲中。
於是一人一蛇,成了打悶棍的完美組合,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可以讓前來搜查的隊伍裏的五個人徹底完蛋大吉。
可是你有張良計,人家也有過牆梯啊!很快搜索的人數便增加到了五十人,這可就不是瞬息間就能斬殺的存在了。
如果是普通一二級勢力的五十人,到也好說,可是那都是由五六級左右的高手組成的精銳,難道站在那裏讓你殺不成?
於是公孫澤天不得不改變策略,故意露出一些破綻,或者留下什麼衣料之類的線索,誘導那些人自己跑進他的陷阱之中。
而公孫澤天倒是有些高估了對方的智商,他還沒等著誘導呢?一大群人就直接湧進了他已經布置好的陷阱中。
既然大魚這麼容易上鉤,公孫澤天哪裏和他們客氣,立即啟動了宅院中的殺陣,然後飄飄然的離開了,任由院子裏殺聲震天,也不去管。
要知道那麼多人等著他殺呢,怎麼會把時間都浪費在這麼點事情上。如此這般陰了好幾波人之後,公孫澤天還是碰到了硬茬子。
那是一位九級初階的高手,脾氣那是一個火爆啊,帶著人橫衝直撞,根本不走門,瞅著一個宅子,就命人將院牆拆了,讓偌大的院子赤果果的暴露在眾人眼中。
本來看到有這樣的硬茬子在,公孫澤天是不打算碰的,揀軟柿子捏多爽啊,再說,萬一被纏上了,到時候有人回去報訊,將其他幾個九級高手喊來,到時候就是不想跑路,都必須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