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下了車後,在三人麵前站定,柳無涯在一旁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兩個哥們,平時關係不錯,這個叫狗哥,那個叫向北。兩位,介紹一下,這可是咱們現在華夏的小神醫,林漾,林醫生。你們別看他年紀小,但這醫術就算是來了十個八個權威專家也比不上他一人。”
柳無涯畢竟有他自己的身份在這,哪怕他在和林漾有深仇大恨,隻要沒有撕破臉皮,一些該說的客套話官場話就總是會說出來。而且他這次還特意要捧一下林漾,所以說話更是高帽子往他的頭上戴,目的就是要讓他站的越高,摔的越痛。
狗哥謔了一聲,驚歎道:“謔,沒看出來啊,還是一個醫生。哥們,既然來了,就玩兩把唄,怎麼樣。”
“玩什麼啊。”林漾倒是不懼。
狗哥嗬嗬一笑,遞給林漾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幫著點燃,客氣十足,也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他吸了口煙隨後笑著說:“來這不玩車玩什麼啊,是不是向北。”
“可是我不會開車啊。”林漾無奈一攤手,他這說的是事實,他不會開車和這群專業玩車的玩什麼。
葉靈竹此時也下了車,沒好氣的說:“就是,狗子,你別欺負我的朋友啊,他不會玩車你和他玩什麼車?”
“不會玩這說不定啊,我看剛才他開車那幾下挺穩的啊。要不這樣唄,咱們就玩一把,彩頭嘛,就玩個十萬的,怎麼樣。我讓我一個朋友和你玩,她車技也不怎麼好,也才剛剛過了駕照,充其量也就是個半徑對八兩。”說到這,狗哥朝著沒好臉色的葉靈竹嗬嗬一樂,說:“再說了我的大明星哎,誰願意和你的朋友過不去啊,就是想找個樂子,玩一玩嘛,對吧。”
柳無涯和向北站在後麵抽著煙沒有做聲,他們也不想表現的太過霸道,畢竟葉靈竹在這,林漾再怎麼說也是她的朋友,不看僧麵看佛麵,麵子該給,但是人還是得玩。
林漾搖頭:“不玩,我連起步都還不熟練呢。”
“大男人怎麼這麼墨跡呢,你是葉靈竹的朋友我還坑你不成,就隨便玩玩,你要是說拿不出這錢來,我就幫你給了。”向北在後麵皺眉斷了後路。
狗哥一攤手,笑容玩味,咬著煙流裏流氣,說:“看,他都幫你給錢了,輸贏都是咱們自己的。我這可是好心啊,我想著你來了不能讓你無聊,也得讓你感受一下咱們燕京人的客氣不是。”
葉靈竹說:“他不玩你就別強迫他玩,你們兩個有勁沒勁。”
狗哥也不說話了,隻是咧嘴笑著看著林漾,不過那眼神就已經表達出了他的想法:你一個大男人真特麼的慫。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有的人一句話不說,他一個眼神就能把你給懟的體無完膚,很明顯,狗哥就是這種人,他這個眼神就是在蔑視你林漾,一個大男人慫到家了。
林漾抽了口煙,笑了笑,說:“那玩唄。”
狗哥樂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說:“這才像話嘛,咱們就隨便樂嗬一下,搞那麼嚴肅幹什麼,到時候輸了就輸了,贏了就贏了,沒啥好說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