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解嗎?”鎮長問。
我點了點頭。鎮長老婆就翻了我一眼,似乎很不相信我的樣子,我也白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她。
然後拿出昨天祝婆婆交給我的酒囊,說:“去拿個碗給我。”
然後鎮長就給他老婆使了個眼色,他老婆沒好氣地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鎮長夫人就將瓷碗遞給我,也不跟我說話,我就將酒囊打開,把裏麵的東西往碗裏倒。
這一倒,不僅把他們兩口子嚇到了,而且把我也嚇得不輕。我本以為裏麵裝的真的是酒或者是什麼符水之類的,哪曾想根本不是,而是血,紅的發黑的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湧入我的鼻息。
可是我不能露出驚詫之色啊,當時還鎮定地說:“把你兒子扶起來,喂給他喝了。”
劉鎮長從我手中接過盛滿血的碗,一臉俱意地望著我。其實也難怪,畢竟這可是血啊,哪裏敢隨隨便便就喝下去呢。我朝他堅定地點了點頭,也是給他定心。
其實我也沒有把握,但是這確實是祝婆婆教給我的方法,既然來了,我隻能硬著頭皮搏一搏選擇相信祝婆婆了。
“常勝啊,這可不能給兒子喝呀,這什麼東西啊。”鎮長夫人一臉擔憂地說。
劉鎮長當時也是猶豫了好久,估計想來想去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也著實不忍,於是將兒子扶了起來起來安慰道:“忠民啊,來喝了吧,喝了就好了。”說著就將一碗血全給兒子劉忠民灌了下去。
剛喂下去不久,劉忠民就忽然圓睜怪眼,麵目猙獰,捂著肚子就從床上滾了下來,並且揪心裂肺地大喊著,嚇了我們一大跳。
“你這個騙子!你到底給我兒子喝了什麼?”當時鎮長夫人就又朝我打了一巴掌。
我也有些慌了,怎麼會這樣呢,我趕忙說:“你等等!我還有咒語沒念。”
然後他們兩口子也不再理會我,先去攙扶劉忠民去了。
然後我沉住氣,回憶著昨晚祝婆婆教給我的咒語,因為咒語是不能讓他人聽見的,所以我隻是在心裏默默念了一遍。
在這期間,劉忠民一直在地上打滾,劉常勝他們兩口子根本就按他不住。
我終於念完了咒語,大喝一聲:“收!”
話音剛落,緊接著就出現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是的,我當時的確是被震撼到了。
隻見劉忠民麵目猙獰地可怕,驚恐萬狀地吼叫,然後一下子趴在了地上,稀裏嘩啦嘔吐起來。
當我們再看他嘔吐出來的東西時,在那些粘稠的白泡中全是一條條小蜈蚣。這還不是最震撼人的,當你看到那些小蜈蚣居然還是活生生的、還在地上的黏液中微微蠕動的時候,你才知道有多麼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