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魚到了阮彎彎告訴她的包間裏才發現,包間裏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不少阮彎彎叫來的狐朋狗友,還有幾個大老板,其中有幾個,是出了名的好~色。尤其是那個方老板,他還是阮彎彎的金主。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阮彎彎還沒有讓方老板得到自己,一直吊著。看到方老板一見到阮沉魚就眼睛都直了的樣子,鄙夷地撇了一下嘴。男人,都是一樣的尿性。
方老板對阮沉魚招手,“你就是彎彎的姐姐吧,果然長得很漂亮啊!來,坐到我這裏來。”
阮沉魚看了他一眼,拒絕,“不必了,我是來找阮彎彎的,和她說幾句話就走。不打擾你們玩。”
方老板一臉油膩地笑著,“說什麼打擾?來了就一起玩玩吧!坐下來大家玩會兒也就熟悉了。”
他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的樣子讓阮沉魚覺得惡心,冷眼看向阮彎彎,“我要的東西呢?給我。”
阮彎彎看向阮沉魚,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怎麼來得這麼晚啊?先罰三杯吧。”
她倒了三杯酒到阮沉魚麵前,“喝完,我們再談別的。”
阮沉魚按住她倒酒的杯子,“我沒有遲到。”
她把手機上的時間移到阮彎彎麵前,“你看清楚了,你說的是幾點,現在就是幾點。你把東西給我,我馬上就走。”
阮彎彎笑了一下,想讓她喝酒,這樣不行還有別的辦法,“既然你沒遲到,我們就言歸正傳吧。我們來搖骰子拚酒,你喝下多少杯酒,你就能拿回多少首飾。怎麼樣?我想你應該知道你母親有多少首飾在我們手裏的吧?”
阮沉魚不太想喝酒,畢竟自己才因為胃出血住了那麼久的院,“必須要喝酒?”
阮彎彎笑了起來,“阮沉魚,來酒吧不喝酒,你是在說笑話嗎?”
她的狐朋狗友們也跟著起哄。
阮沉魚看了看他們,收回手往一邊移了一步。
她知道阮彎彎要算計自己,所以,她早就準備好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把攝像頭藏好,把這裏的事情都拍下來。好在大家都忙著嘲笑她或者拚酒起哄,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這個舉動。
“可是你知道的,我前段時間才因為胃出血住了院,是不能喝酒的。”阮沉魚看著阮彎彎。
阮彎彎“哦”了一聲,“你這就不對了。明明已經出院了,還準備馬上就開董事會呢,怎麼會喝不了酒呢?”
她看向方老板,“方老板,你說,姐姐是不是因為你在這裏才不給麵子的啊?”
方老板臉色一黑,“沉魚,我們是第一次麵前吧,以前也沒有什麼過節吧?怎麼這麼不給我麵子?不過是玩個遊戲,輸了才喝酒。你也不一定會輸嘛。”
阮彎彎也跟著附和,“對啊,隻是玩一個遊戲,也不一定會輸嘛。來來來。你想想你要的東西可是在我的手裏哦,你不拿回去,我想要拿它怎麼樣都沒關係,毀了,還是丟了,還是賣了,還是……”
“好。”阮沉魚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明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可那些首飾是她母親的遺物,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每一瓶酒都必須是新開的。”
被下藥這種事,她經曆了一次就多一個心眼,得防著阮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