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季銘晏的胸膛的瞬間,阮沉魚的心裏一個激靈,本能的就要推開自己麵前的男人。
可這季銘晏仿佛沒有感覺,不但沒鬆手反而用力的樓了她幾下。
他扭頭看了眼包房內的幾個人,語氣淡淡地道:“我可以帶她走了嗎?”
阮彎彎回眸看了眼方老板,就見那方老板的頭點的跟磕頭蟲一般:“行,行。您老隨意。”
季銘晏將眸光落向了阮彎彎:“那你呢?”
“呀,季少你說什麼呢?就是你不帶阮沉魚走,我也要帶她走。你看她喝成了什麼模樣,真是的,一丁點都不讓人省心。”阮彎彎笑著說了句。
反正該錄的已經錄下了,現在她巴不得這季銘晏能將麵前的這便宜姐姐給帶到酒店裏,再發生點不該發生的事兒,那樣可就有樂子看了。
季銘晏也沒心思多想,冷哼了聲攙扶著阮沉魚向著包房外就走了出去。
雖然阮沉魚一路都在不停的推搡,但是季銘晏仿佛根本沒有感覺。
阮沉魚氣急,用力的踩了下他的腳大聲吼道:“你給我鬆手聽見了沒?”
季銘晏的表情僵了下,隨後擠出了副不自然的笑容:“你喝多了,我攙扶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阮沉魚沒好氣的說了句。
季銘晏盯著阮沉魚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將手鬆了開來:“你也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
這話,阮沉魚是丁點都不信。
麵前的這男人對自己的心,她阮沉魚的可是明鏡一般。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這男人剛替自己解圍,此刻的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嗯。不管怎麼說,今天謝謝你了。”
“你和我還用說謝謝啊?我對你……”
“打住。”阮沉魚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隨後補了句:“剩下的話你不用說,你說了也沒用。”
這話落,季銘晏的臉色微變,愣在了原地。
兩人沉默,氣氛有些尷尬。
阮沉魚被冷風吹到,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雙手環胸岔開話題:“今兒的天氣挺冷的,不過恰好,也讓我好好清醒清醒。”
本是順口感歎的一句話,季銘晏卻連忙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向著她就披了過來。
阮沉魚一愣,隨後直接向後退了一步:“抱歉,我不習慣披別的男人衣服。”
“呃?為什麼,這天氣有些冷。披一件衣服不能暖和點嗎?”季銘晏下意識的問了句。
阮沉魚看了眼他,很認真的:“那不行。帝皓厲會吃醋的。我不希望他有丁點的吃醋。”
啊——
季銘晏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阮沉魚,他知道她喜歡那個男人,但是卻沒想到會喜歡到如此的地步。
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我還真的有點嫉妒這個帝皓厲了。不過話說回來,阮沉魚你真的應該好好的考慮下,我其實比那個男人靠譜,而且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阮沉魚聽著他這麼說,輕笑了聲:“首先我不相信一見鍾情。其次你的一見鍾情和我關係不大。”
看著這男人還要說話,她攔截到:“好了,你不用說了,你既然你這麼靠譜。季銘晏先生,你能不能想辦法將我的針孔攝像頭給取出來呢?”
她本是玩笑之話。這季銘晏反而認真的問了句:“針孔攝像頭?”
“你以為我會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去那個包房嗎?難道你看我阮沉魚就是那麼笨的人嗎?”阮沉魚調侃道。
季銘晏微蹙了眉,來回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