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隻是我昨晚割傷了腳,可能留了些血漬吧。”
帝皓厲迅速的買了止痛藥,風風火火的往家裏趕。
一回到家,看見仍舊虛弱的躺在床上的阮沉魚,頓時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看你這麼緊張的樣子。”
阮沉魚奇怪的問著。
帝皓厲沒有及時回答,將止痛藥給阮沉魚吃下。
“媽看見家裏衛生間裏有血漬了。”
帝皓厲讓自己的話盡量聽起來鎮定。
“什麼?!”
阮沉魚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又弄髒了床。
“我明明已經整理幹淨了。”
阮沉魚死死的拽著帝皓厲的衣服,緊張的快要說不上來話。
“沒事,就算他們知道了,也能解釋清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帝皓厲反而輕鬆了。
一直以來懷孕這件事都像是一座山一般壓著兩人,不止阮沉魚辛苦,帝皓厲也覺得很辛苦。
孩子他們遲早都是能有的,隻是阮沉魚太在意他家人的看法和態度,帝皓厲隻能配合。
“你說的輕巧,怎麼解釋!他們一次次的關心,我們一次次的躲避。如果之前我們還有機會,那現在就是徹頭徹尾的欺騙了。”
阮沉魚眼淚刷的一下掉下來了。
要讓帝家的人認可自己費了她多少心思,如果不是因為愛著帝皓厲,她何必非要讓帝家長輩認可。
帝皓厲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悶聲的看著她。
“既然皓厲說沒事,那多半就是沒事的。”
帝伊耀並不多想,隻是鬆了一口氣,但佟秋梅卻敏銳的察覺到了問題。
“不對,如果沒什麼事,好端端的為什麼剛從外麵度假回來就說要回到別墅住一陣子?”
佟秋梅想到雲緋豔的態度,聯想之前種種,佟秋梅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會不會孩子早就沒有了,但他們兩個卻瞞著我們。”
帝奶奶倒吸了一口冷氣,按照帝皓厲的性格來說,這完全有可能。
“我馬上打電話給醫生,讓他們兩個回來做檢查。”
帝伊耀說著正要打電話,但佟秋梅卻阻止了他。
“不!我們去皓厲的別墅,讓醫生到那兒去檢查。隻有我們突然過去,他們才沒有準備。要不然,說不定又怎麼搪塞我們。”
佟秋梅說著叫來了醫生。
帝奶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緋豔放在帝家的眼線告訴她帝家發生的事情,雲緋豔勾起了嘴角。
“機會終於來了!”
阮沉魚哭了好一會兒之後,不安的趴在床上。她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阮沉魚的腦袋突突的疼。
“奶奶,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阮沉魚聽見稱謂,頓時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
“小阮!”
奶奶聽見聲響,不顧帝皓厲的阻攔走進了房間。
“孩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
帝奶奶看見阮沉魚麵色蒼白,毫無血色,頓時心疼的不行。
後麵來的佟秋梅看見阮沉魚的樣子也是一陣不忍。
“奶奶,我……”
阮沉魚想說話,但怎麼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