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一個身影閃了出來將阮沉魚拉到了路邊,她這才沒有被車輛撞到。
季銘宴原本隻是偶然路過,看見阮沉魚失魂落魄時,他隻想狠心離開。
可從後視鏡裏看見阮沉魚站在路口的樣子,他狠不下心,強行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幸好他下車的早,否則阮沉魚就真的要被車撞到了。
“謝謝!”
阮沉魚客氣的推開了他的手。
“你想什麼事情這麼入神,沒看見這是馬路上,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回去再想的!”
季銘宴也有些驚魂未定,為阮沉魚的狀況擔憂不已。
“季銘宴,那場火災跟你有關係嗎?”
阮沉魚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仇恨。季銘宴楞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那場火災。
“我發誓,沒有!”
阮沉魚的睫毛跳了跳,不是他。
的士停在了麵前,阮沉魚沒有多說話的鑽進了車裏。
季銘宴看著她的動作,心中劃過一陣異樣。
他的確沒有主動參與的,但要說這場火災是真的跟自己沒有關係嗎?他察覺的比阮沉魚要早,但卻幫唐春燕隱瞞了,這算不算關係?
一個人來到了墓地,天氣雖然有些陰沉,但阮沉魚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還沒有到阮欒城的墓地前,阮沉魚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唐春燕靜靜的站在那裏,像是跟阮欒城說著什麼,但她說的話聲音太小,阮沉魚聽不見。
“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父親!”
阮沉魚的聲音讓唐春燕一愣。
“怎麼說你父親生前我都是她唯一合法的妻子,當然是要來的。”
唐春燕的表情有些僵硬。
想到那個站在阮欒城病房裏的身影,阮沉魚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唐春燕,似乎跟那身影很是吻合。
“在醫院失火之前,你有沒有去過我父親病房裏?”
唐春燕的心裏咯噔的跳了跳。
“為什麼好好的這麼問?”
唐春燕盯著阮沉魚,想要從她臉上看到一些蹤跡。
“醫生說好像那天有誰去過父親的病房,我想如果你去過,我還可以問問有什麼信息。”
阮沉魚看似隨意的說著,打消了唐春燕的疑慮。
“你把醫院看的那麼死,我哪兒還進得去!再說了,不是說火災是意外事故嗎?”
“嗯!”
阮沉魚給阮欒城鞠了鞠躬,不再跟唐春燕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
“阮沉魚,好歹你父親去逝了,我算是你名義上的母親,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唐春燕刻意的套近乎,阮沉魚隻是微微回頭。
“我們,還是不用了!”
阮沉魚戴著墨鏡,唐春燕看不清她的眼神,可她在墨鏡背後卻將唐春燕的神情看了個一清二楚。
在她問到唐春燕問題的時候,唐春燕明顯慌張了幾秒。
即便火災跟唐春燕沒有關係,但她一定知道一些內情。
離開墓地,阮沉魚直接來到了帝氏,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帝皓厲。
畢竟阮沉魚能動用的人手容易被察覺,帝皓厲出手想必就穩妥多了。
帝皓厲一早就猜到阮沉魚一定會懷疑唐春燕,在她來之前就已經安排了人手進行調查。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徹徹底底的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