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彎彎走了以後,阮沉魚第一時間給帝皓厲打了電話。可無論怎麼打,他始終沒有接。
阮沉魚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跟帝皓厲的冷戰,她一個人躲在牆角簌簌的落淚。
即便季銘宴從一開始對他們就不甚友好,阮沉魚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是阮欒城之死的幫凶。
可現在,即便隻是一個猜測,也讓阮沉魚覺得人心實在太過黑暗。
如果季銘宴真的是幫凶,那他之前假裝的客氣和禮貌就都隻是偽裝。
因為得不到阮沉魚,所以季銘宴因愛生恨,那麼他會不會也鋌而走險的對帝皓厲下手呢?阮沉魚不敢想。
次日醒來,阮沉魚難得化了一個完整的妝,用厚厚的粉底遮蓋住了熬了一整晚的憔悴。
這一整夜,帝皓厲一個電話都沒有回複,她怎麼能知道帝皓厲就這麼巧合的將手機落在了公司,而他自己趕巧喝醉了獨自回家了。
“阮總!”
洛非在阮氏門口看見阮沉魚,有些驚訝,她鮮少化這麼濃的妝,一點兒不像是她的風格。
“嗯,我記得我們之前有跟合家談了一個項目,隻是因為資金原因,所以被擱置了,是嗎?”
阮沉魚淡淡的問著。
“是有這麼個項目。”
“把項目所有的資料都拿到我這兒來吧!”
阮沉魚說著,邁著長腿走向了電梯。
洛非察覺到今天的阮沉魚不僅一反常態的化了較濃的妝容,還穿了以往幾乎沒有見過的魚尾裙。
那裙子擺動的弧度很好的勾勒了阮沉魚的小腿,連洛非一個女性也忍不住一看再看。
不一會兒,洛非拿了資料給阮沉魚。阮沉魚從中提取了自己想要的數據,給合家打了個電話。
“陳總,有些細節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再談一談!”
“好,那我現在過來吧!”
阮沉魚的話讓洛非又一次的詫異了,合家這麼小的一個合作公司,阮沉魚竟然要親自去?
以前阮沉魚對合家避之不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合家是租了季氏的一層辦公室,去合家很可能撞上季銘宴。
季銘宴跟阮沉魚的那點事情,幾乎阮氏的人都知道了,何況洛非。
臨走之前,洛非看見阮沉魚還特意補了個唇妝。
阮沉魚出現在季氏大樓的時候,前台就已經驚訝的立即將訊息報告給了季銘宴。
季銘宴接著電話,楞了幾秒,阮沉魚不是早就對他避之不及了嗎?
即便對於阮沉魚的出現有種種猜測,但季銘宴還是忍不住下了樓。
阮沉魚和誠實談完項目,從裏頭出來,笑盈盈的,似乎很是滿意。
季銘宴知道合家是目前A市裏最有科技前景的公司,能親自來也足可以見阮氏的重視程度,他也隻是這麼想了而已。
“季總!”
電梯門一開,季銘宴郝然站在了電梯裏。
那總經理一見季銘宴,明顯要比看見阮沉魚要熱情多了,迎了上去。
“陳總!”
季銘宴淡淡的伸出手,瞄了眼阮沉魚,她依舊是客氣的微笑著。
“原來阮氏和合家也是有合作的!”
季銘宴看向阮沉魚,她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隻是淡然的站立著。
此刻的阮沉魚比往常更加的動人,一身不板正的職業裝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