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阮沉魚差點被人下手,季銘宴終於明白了。阮沉魚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消息,她隻是在激唐春燕她們。
季銘宴躺在老板椅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他沒有想到阮沉魚對她自己那麼狠,竟然用自己來引誘對方動手。
警察好不容易追蹤到了一些凶手的蹤跡,但不知道又被誰掩護著,逃走了。
“什麼?又被他逃走了?”
阮沉魚聽見消息,焦躁不已。
“好,我知道了!”
阮沉魚推搡的坐在了椅子上,原本以為有了證據,要順藤摸瓜很容易,卻沒有想到抓個凶手都這麼難。
“阮總,您別著急,遲早能抓到那人的。”
洛非見阮沉魚十分憂心,安慰著。
“就怕我們抓到那人的時候,已經剩下那人的屍體了!”
阮沉魚閉上了眼睛,思考著要如何處理。
正無奈的時候,帝皓厲來了電話。
洛非非常識趣的離開了,阮沉魚看著那手機不住的響起,卻始終沒有接通。
帝皓厲怎麼都打不通阮沉魚的電話,萬般無奈之下,他直接來到了阮氏。
“為什麼又不接電話!”
帝皓厲直接衝進了辦公室,見阮沉魚坐在窗台邊上,抱著雙膝,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頓時心軟了下來。
“怎麼了?”
帝皓厲坐在了阮沉魚的身邊,輕輕將她抱入懷中。
阮沉魚起先微微掙紮了幾下,但始終拗不過帝皓厲的固執,隻能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抱著。
“你為什麼才來!”
阮沉魚的話像是一根針深深的刺入了帝皓厲的胸膛,比任何一把刀對他都要來的痛楚。
“我錯了,對不起。”
帝皓厲將阮沉魚抱的越發緊了,阮沉魚也回手,抱住了帝皓厲的腰。
兩人就這麼擁抱了好一會兒,直到洛非衝了進來。
“阮總……”
才推開門,看見地上的兩個人,洛非的臉“咻”的一下全紅了。
“對……對不起……”
洛非猝不及防的被撒了一把狗糧,迅速的撤了出去。
阮沉魚和帝皓厲整理了一下思緒和衣物。
“進來吧!”
“咳咳咳……”
洛非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怎麼了?”
阮沉魚正兒八經的問著。
“警方來了電話,說已經將那凶手的指紋跟殺害小鍾的人比對過了,確認就是一個人。”
阮沉魚一聽,立刻來了精神。
“真的?那什麼時候能抓到人?”
“這個還得要時間,他手上有部分人質,警方也不敢太過著急。”
阮沉魚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把小鍾案件的細節再發給我一下,我再看看。”
洛非點了點頭。
阮沉魚一轉身,想要去穿上外套,可看見帝皓厲的臉黑的很是難看。
“怎麼了?”
阮沉魚有些不解。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那天晚上你故意以身誘敵的,是不是!”
帝皓厲的臉色塌下來,阮沉魚還真有些害怕。
“那我不是也沒有辦法的嘛!”
阮沉魚帶著撒嬌的語氣。
“什麼叫沒有辦法!你想過你父親如果看見你為了查案子到這個份上,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