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切對於帝皓厲來說,都是為了阮沉魚啊!
帝皓厲剛想上前,阮沉魚卻一腳邁入了車子裏,絕塵而去了。
“帝少,咱們還要不要追?”
趙一達見帝皓厲沒有動身,問著。
“不用了!”
帝皓厲看著那車子越來越遠,感覺到阮沉魚似乎也離他越來越遠。
人可能都是一樣的,得到的時候永遠都沒有失去的時候那麼珍惜。
帝皓厲用四年的時間,卻連忘記阮沉魚四個月都不能。
這天晚上,帝皓厲又一次將自己灌的爛醉。這是四年以來,帝皓厲第一次這麼失常。
李澤含來到別墅,看見一地的酒瓶子,不禁歎了口氣。
“你說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她既然非要分開,那你就不能幹脆就放手嗎?”
李澤含一腳踢開那酒瓶子,帝皓厲就看著那酒瓶子咕嚕咕嚕的轉到了角落,眼睛酸澀的快要睜不開。
“當年白淩蕊離開的時候,你不也是爛醉嗎?還誣陷阮沉魚,說是她逼走白淩蕊的。怎麼,現在就都忘了!”
李澤含的臉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誰說隻有女人記仇的,男人也記仇啊!
“再怎麼說當年白淩蕊也是孤身一人,阮沉魚如今可不是了,她身邊已經有了……”
李澤含的話還沒有說完,帝皓厲隨手抄起一個還有酒的瓶子,狠狠的砸向了牆壁。
那紅褐色的液體順著牆流淌了下來,雪白的牆壁頓時變得難看。
李澤含也不敢再說話,隻能默默的陪著帝皓厲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阮沉魚隨意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但卻不敢將喬喬隨時帶在身邊。
喬喬在白淩蕊家雖然很乖,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阮沉魚想了許久,也許她能求助的終究隻有陶承宣了。
很沒有骨氣的,阮沉魚又一次的給陶承宣打了電話。
“承宣哥,我現在被帝皓厲盯上了,你……能幫幫我嗎?”
陶承宣接到電話還是有些意外的,他以為阮沉魚真的要讓他一直幹等著。
這麼多天了,他始終不敢給阮沉魚打電話,他怕一個電話過來,阮沉魚卻告訴他,她跟帝皓厲已經複合了。
“好,你等著,我馬上回來!”
陶承宣並沒有過多的話,當天晚上就回到了A市。
有了陶承宣在身邊,阮沉魚安心了許多。
不知道為什麼,隻要陶承宣在,阮沉魚總覺得帝皓厲就搶不走喬喬了。
可在陶承宣看來,不是阮沉魚在求助自己,而是自己在求助阮沉魚。
沒有等到她電話的日子裏,他日夜難眠,卻又礙於自尊不敢多問一句。
如今,就算是阮沉魚純粹的想要借助於他的力量,他還是覺得莫名的安心。
陶承宣將阮沉魚和喬喬接回了自己的別墅,雖然那兒沒有帝皓厲的別墅那麼豪華,但安保等各個方麵也是在A市頂尖的。
阮沉魚自然也知道,倘若這兒都不是一個安全妥當的地方,那放眼整個A市,也就沒有妥當的地方了。
雖然帝皓厲消停了好幾天沒有再打聽阮沉魚的消息,可他始終按捺不住心裏的衝動。
趙一達跟著他多年,也不是不了解他的心裏的,一早就已經將陶承宣的地址打聽到了。
“你……最近聽說陶承宣回來了?”